局势十分紧张,你们暂且留在这里也好。明日我还要去办一件要紧的事,是途经此chu1。你帮我好好劝劝她吧。”
“表兄要去zuo什么?”嘉柔顺kou问dao,也没打算崔时照会如实相告。
崔时照却没有隐瞒:“舒王在城郊藏了五万jing1兵,大概会在太zichu城祭天的时候,攻ru城中。东gong所有的兵力加起来,还是不足与他们一战。李晔听说武宁节度使在附近练兵,要我去他那儿借三万人ma。我这才连夜到了此chu1。”
嘉柔忍不住说dao:“武宁节度使徐jin端?那可是个老谋深算的狐狸,表兄有几成把握?”
崔时照摇了摇tou:“坦白说,若是有把握,李晔也不会让我去了。徐jin端是个小人,无利不图。要他帮chu1于劣势的东gong,实在是很难。”
“明日,我跟表兄一同去,如何?我扮zuo你的随从,到了徐jin端的军营,我们见机行事。”嘉柔说dao。
崔时照xia意识地拒绝:“不行,那里太危险了。”
“表兄记不记得顺娘?她在徐jin端的shen边,若我能说服她帮忙,也许借兵的把握就大几分。你跟顺娘没有交qing,只有我去,才能见到她。你总要让我试一试。这三万兵力对结果很重要,不是吗?”嘉柔诚恳地说dao。
崔时照看着嘉柔恳求的yan神,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说不chukou。徐jin端的兵力确实是胜败的关键,他无论如何都要借到。而且嘉柔跟顺娘的关系,应该能帮到忙,到时他尽力护她周全便是。
“你早些休息,明日天不亮,我们就要离开。”崔时照说完,也不等嘉柔反应,转shen走了。
嘉柔gao兴地回到房中,准备行装。玉壶带的东西里,刚好有一套胡服,她明日可以穿这个。她本想跟孙从舟说一声,把崔雨容托付给他照顾。可是想到依孙从舟的xingzi,恐怕gen本不会同意她离开,多生事端。所以她就作罢了。
玉壶去崔时照的房中送了衣裳回来,说dao:“客舍里没有上房了,崔郎君就住在xia人房里。不过他好像也不怎么嫌弃,躺在大通铺上就睡了。估计是连夜赶路,累着了。”
“玉壶,明日我要跟表兄去一个地方。你跟孙从舟他们,就留在客舍里,等我回来。”嘉柔与她商量到。
没想到这小丫tou竟一把抓着嘉柔的手臂,说dao:“郡主去哪里都行,但要带着婢zi。上次您自己跑去河西,nongchu那么大的事qing,婢zi都担心死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让您自己离开。”
嘉柔拍了拍她的手背:“好玉壶,我是跟着表兄去借兵。军营里tou,带你一个姑娘家不方便。你还得帮我绊住孙从舟呢。”
“您又是这样,每次都用这种理由打发婢zi。”玉壶生气dao,“孙大夫好不容才把您从骊山带chu来,肯定不会让您去涉险的。”
“正是因为如此,才要你帮忙。这次的事qing,真的非常重要。你乖乖听话,我很快就回来了。”嘉柔好言好语地劝dao。
听说是跟崔时照一起去,玉壶才放心了一些。崔家郎君本就有种让人觉得可靠的gan觉,想来是不会让郡主zuo什么危险的事qing。
“那您要婢zi怎么zuo?”玉壶无奈地说dao。
嘉柔附在她耳边,仔细叮嘱了一番。
第二日,天还未亮,客舍里就有不少人起shen了,其中也包括孙从舟。昨夜闹chu那么大的动静,他都没有chu门查看,因为知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