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拿了兵符，可要在舒王面前替我好好言几句，若是能将徐端手与我毗邻的三州给我，那是最好不过了。”方由搓着手说。

崔时照四看了看，由衷地说：“使君这院还算不错。不过崔某有要事在，使君有话不妨直说吧。”

徐端的手握成拳，冷冷地说：“想夺我的功劳，没那么容易。他肯定约崔时照去他的小院中，我倒要看看他们谈什么。”

崔时照带着嘉柔一同门，院里只有一些人在忙碌，烹宰羊，香气四溢。方由请崔时照到堂屋坐，关上门说：“你有所不知，很多时候我也是不由己，那徐端都压着我一，我怎敢公然与他作对？这才委屈你到这个小地方来。”

嘉柔上前去拿护符，方由似有犹豫，没那么痛快地给。被崔时照一看，这才松了手。

方由愣了一，连忙改：“郎君别生气，你有所不知。我虽然手号称有牙兵八万，但都要在各地镇守，你知节度使之间并不太平，常有小规模的争夺爆发。若是我把兵力都派给你们了，何人来守家？这样吧，我再拨一万人给你们？”

舒王建立关系。您不要这个机会，他可就要夺走了。”

方由被他看得不自在，从怀中掏兵符说：“你看，我连兵符都带来了，非我不愿，实在是能力有限，只能这么多了。”

崔时照理了理袖，淡淡地说：“众所周知，使君的藩镇可是洛阳城附近最大的，牙兵总共不八万，只愿意两万，未免太没有诚意。舒王虽然希望各位节度使能够鼎力合作，但是也不至于到让人施舍的地步吧？”

方由也不再拐弯抹角，说：“不瞒你说，我手上没有五万的兵力，只有两万，不知能否榜上舒王的忙？”

顺娘心不在焉地应付徐端。她现在只想快离开这个薄寡义的男人，以后都不要再见到他。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所有的委屈，她都可以暂时忍受。

“那是自然。”方由赔笑，“不过我请了厨晚膳，也不急在这一时吧？待明日天亮，我跟你一起城，将我的兵力调来。为了避免徐端阻扰，我面上还需应付他一番。”

崔时照却摇了摇：“崔某倒是知各地牙兵的一些规矩。光有虎符恐怕是调不动兵的吧？还需使君亲自令，将这三万人都交由我调遣。”

崔时照看着他，一时没有说话。

到了傍晚，崔时照去赴方由的约。到了方由说的那个小院，果然十分僻静，环境清幽。崔时照上前敲门，方由亲自门迎接，说：“可算是把你盼来了，快请。”

他话音刚落，大门就被人用力地推开了，外面的风一灌了来，院里被火把

徐端从窗退回来，坐在榻上，一把将顺娘扯怀里，一边亲一边说：“自然不会。你如此聪明，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其实徐端刚刚收到一个消息，舒王其实有个亲生儿，就是顺娘的亲夫。也就是说，舒王若得了天，顺娘便有可能变成太的小姨，他怎么可能把这样的筹码拱手送人。

顺娘听到徐端这么说，又：“还能谈什么？那崔时照是来谈兵的事，方由自然是想取代您。现在知他是什么人了？不会再把妾送给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