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已经被泥土埋住,惨叫声起此彼伏,爆炸还在不断。此刻的禁军,一战斗力没有不说,本都没有办法护送太安全地撤离。
车驾了明德门,围观的百姓就没有城中那么多了。圆丘到明德门不过二里地,从城门外,隐约可见那众多旌旗飞展。
他们元贝以为,舒王的那五万兵是用来对付太的,所以早就好了准备。可没想到,他们居然是用这样的方法!
李诵穿着衮服,坐在金辂车之,心中有些不安。他几次求见天,都被陈朝恩以各种理由挡了回来。天究竟病如何,满朝文武竟然无人知晓。原本若天无法理政,应该由他这个东太监国,可偏偏这个时候,却了诏书要他去祭天。
他们都觉得李谟肯定要有所动作,所以路上十分警觉。他侧对走在辂车边的崔时照说:“今日之事,是否万无一失?”
崔时照摇摇晃晃地将李诵扶上金辂车,想带他离开此。李诵的冠冕都掉落在了半路上,而拉车的也被这
那他们埋伏在周围的兵力,只怕也无法来!
圆丘是个统共四层的圆坛,没有一砖一瓦,全由夯土堆砌而成。最端涉祭坛,祭天的仪式就在那里举行。
这是明面上的人,还有分人隐藏在暗,是为了防止舒王暗算而设置的。
李诵到达圆丘之后,倌听闻了金辂车,自有礼官来扶他来。圆丘周围守备森严,视野开,就算舒王想突袭,也没那么容易。李诵稍稍定了定心神,循规蹈矩地往圆丘上走去。今日参加祭天的总共有数千人,三分之一是侍,负责整个祭天的仪式和程,而另外的都是负责保卫的禁军。
这地莫非埋满了火矶?
太的仪仗了皇城大门,沿着朱雀街,往南边的正德门而去。沿途观看的百姓都被拦在路边,浩浩的护卫,侍和太的銮驾如长龙一般,向正德门而去。
李诵对自己的安危倒是没那么在意,他放心不的是老迈的父亲和正值英年的儿。他跟舒王之间,必有一场生死决战,而这个结果,关系到整个帝国的命运。纵然他无心帝位,也不得不放手一搏了。
“轰!”又是一声巨响,圆坛周围有块土地忽然炸开,黄沙飞天。这次距离太近,很多人都没有站稳,直接扑在了地上。崔时照发现,不是地动,而是火矶!炼丹家用硝石,硫磺和兜铃混制在一起,有时几天也会用到。可是数量巨大的话,便有地动山摇的效果!
崔时照回:“请殿放心,纵然不是万无一失,我等也会尽力护您的周全。”
崔时照连忙扶着李诵,从圆坛上退来。铸造圆坛的夯土,很多都已经被震落,有的地方还现了裂痕。最层上面的贡品台已经被炸得一片凌乱。
“莫非是地动了?”有位官员说。长安曾经发生过几次大规模的地动,因此也不稀奇。
李诵的后跟着礼官和东的属官,整齐地分列两侧。他刚踏上圆坛的台阶,忽然地动山摇,他差没有站稳,幸好被后的崔时照扶住。
论纷纷,原以为到了太去圆丘祭天这日,他会面,可是百官齐集,还是不见天的影。
“怎么回事?”周围的人连忙询问,可大家都不知发生了什么,四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