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尚死死握著拳,指节发白,带将他的手腕都勒红。
鬼尚闷哼著,不停用牙齿扯著带,带系的紧紧的结又松动了些,让他原本近乎绝望的心又动起来了。
雅人握著鬼尚的腰杆,实而有弹的在掌中,让他的掌心不住地微微发,望著那将自己全数吞的地方,他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浅浅退後又更深的。
在遇上雅人之前,鬼尚向来就是群里那个掌控权势、有能力、有实力的领导者,他本不在乎任何人的挑战与挑衅,因为他知自己够大,有绝对的力量能够捍卫自己……他从未有任何力不从心的无力──
包围手指的度逐渐窜升,紧度似乎又柔了许多,本想在让那个地方更柔些好承受自己,雅人转念一想,嘛对这家伙这麽好?手指立刻便撤了来。
此时,系住鬼尚的带已经完全松脱了,鬼尚只要再扯一次就能让左手自由了,没想到正当他欣喜的要扯开束缚之际,白皙的手越过自己的脸向前一伸,把原先松脱的地方轻松一拉,鬼尚腕上又再度被紧紧勒住。
「妈的!我你祖宗十八代……啊……」鬼尚不可置信而愤怒的红了眶,他没料到自己竟然会被这个男人连上第二次!
「昨天我可能太著急了,不知是不是有伤到你……绘梦医生给你药有吧?」雅人边说著。手指在泛红後不停搅著,细心的扩张著。
不过,没有容忍他发飙的时间,鬼尚蓦地觉到被抬起,人的度贴上了他的,没有给他丝毫准备的时间,後方还因昨日的残而疼的地方一便被火的贯穿而。
火的动在自己深,鬼尚觉得有种什麽东西要被来似的觉,觉就和昨日一样难受,甚至更难受……
不放弃的又去咬那好不容易才渐显松脱的带时,後庭却毫无预警便被昨日才侵略过的手指再度犯。
被一一撞的摇晃著,鬼尚闷著气,意识一时间好像脱离了,上的疼痛让他冷汗直涔,凉凉的,有种极度不舒服的不快──他觉淂无力。
并不是因为的疼痛而无力,更不可能是因为那不可能现在他心里的恐惧而无力,鬼尚所到无力的……是他无论如何好像都不能摆脱的雅人的纠缠。
他气愤、忿怒的连都在颤抖了,想痛扁後的雅人一顿,却怎麽也不到;想开怒骂雅人一顿,却在要时被右肩疼痛和雅人的侵犯成了虚弱的唉鸣,不成句的话听起来就像是呻般的可笑。
然而当雅人现之後,什麽叫无力让鬼尚真真正正的会到
「嗯……怎麽觉得,好像比昨天更舒服了呢?」雅人的嗓音低而柔,带些沙哑。
等带一松开,他就要狠狠的晌雅人一拳,再折断现在在他搅动的该死的手指!
因为被抬起,鬼尚的和骨被迫不得不紧贴著床和枕,脸深陷在柔的羽枕中,他连发的哀鸣都闷而痛苦。
看著辛苦扯了半天的成果就这麽泡汤,鬼尚此刻的心已经不是愤怒可以形容的了。
「唔……啊啊!」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