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说不用。听到梁的低沈的男音,很可能会适得其反,越说越。最後我只能去厕所打飞机,把亢奋从去。
我把里的东西调整了一位置,让它竖直贴著我的肚。
要不然,咱别回去了?
脑中乱成一团,无数个声音在耳边嚷嚷,你这麽才对,不你应该那麽,我被搅得心烦意乱,对准墙面狠狠磕了两,咚咚两声闷响,一切嘈杂都停了。
一怒气顿时涌了上来,我抱著,阻止自己继续想象去,否则我一定会疯狂的嫉妒,然後砸了家里为数不多的家,可能梁的笔记本也无法幸免,这小会揪著我的衣领骂我是个变态,然後收拾行李踢门走人,再然後我就永远也别想碰他了……
我靠著墙席地而坐,脑中反复闪过梁在我走後都了些什麽,他肯定是因为闲的无聊,心说好久没去逛逛,然後他拿起了手机,随便播了几个号码……
我不敢给他打电话,生怕自己胡言乱语惹著他。
他却忽然从後面抱住我,甚至可称之为温柔,我不自在的了几烟,这小嘴里的呼的气一直在我的耳上,搞的我不知所措。
梁背对著我,问好了没有,他想再给我讲讲太监们是如何撒的。
可我还没等上十分锺,门就被梁推开,他先是
整个寒假他都对我奇的和蔼,我受若惊,整天都飘飘悠悠,仿佛每一脚都踏在棉花上,恨不得时刻亲吻他的手和脚,不过亲密无间的日没过几天,我找了两份家教,酬劳倒是不少,就是比较折腾,晚上回来又冷又累,几乎倒床便睡,连和他扯的兴致都没有。
梁似乎略有失落,但表面如常,我不敢让这种状态持续去,生怕他对我失去兴趣,那天晚上我特意早回来,想拉他去打牙祭,由於这小日常作息就是睡觉吃饭玩电脑,我也就没有刻意提前招呼,没想到屋里漆黑一片,门窗紧锁。
慢慢灭烟,我知自己别无选择。
我骂了一句草,以最快的速度窜上了楼,钥匙去,门果然是锁了的,之前的雀跃之一扫而光,现在满是阴郁,我慢慢脱了大衣,忍不住甩在地上,大衣肯定委屈,不知我为啥发这麽大的火。
他这麽对我说。
妈的,我又想非非了,而且越想越难受。
我默默的坐在外面烟,听到梁走了来,我也不回的表示打死也不再给他排队买票了,太他妈冷了。
闻到一烟味,我心里一动,两步窜来发现梁果然叼著烟坐在床上,兴致的玩著电脑,大概是在上黄网。
我打算就这麽坐著,等梁回来,一天、两天?或者一个星期、三个月、半年……不用任何心理建设。
不得不说这算是大惊喜,无论於什麽原因。
既然他已表示要和我玩到底,也就不再刻意的撩我,他允许我睡在他边,甚至可以搂著他,真是万幸,我终於可以扔掉那个该死的行军床,每天晚上爬到他边,与之同床共枕。唯一苦恼的就是抱住他的时候总会激动,他的後腰给抵了几次,终於忍无可忍的威胁我,再这样就剁掉我的JB,彻底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