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陆鼎原,得到的答案是:“原本那时我也没什么想法,突然看到你要走,膝盖一就跪去了,反正跪你我也跪习惯了。”
当韩量初次被带到聚事堂殿参加议事的时候,除了冬离,其他几位护法都是不意外的。当冬离听说陆鼎原为了韩量搞那么大动静来,不禁有些非议,但看其他几人无事一样,也不好掺和两个男人间的事,也就本本分分的自己的事了。
“量,”不想听韩量愧疚或心疼的话,陆鼎原只:“你也得帮我个忙。”
“行了行了,再捧去就不是恭维,而是笑话了。”陆鼎原摆摆手,才不领夏天的,哪那么穷酸?绕得他晕转向的。“你们都忙去吧!”
“好你个淫的小东西,这可是你自找的。”韩量抓着人,直接给撕把光了扔了温泉里
江湖怪类罢了。亦正亦邪的江湖怪人虽不算多,亦不少矣。但放江湖,几人敢当着千余众属跪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又有几人肯散尽一功力只为送旁人一个盖世武功?别人我不敢说,反正我是不到的。所以我服你、敬你、认你,也不稀奇。”夏天话虽多,这么正经说的时候却少。
“鼎原……”待众人都走了,韩量才在床畔坐来。
“这些日我可能大分力都要用来疗伤和练功了,里的教务怕是你要帮我分担一些了。那些琐事真的很恼人。”陆鼎原不是不擅长,只是不耐烦。
陆鼎原扬眉一笑,万事底定。无事一轻,他又可以专心练功了。
初上手难免一阵手忙脚乱,毕竟韩量是学医而非学商贸或理,偌大一个帮派突然丢给他,还真让他适应了好长一段时日。待慢慢适应了,才在一次无意中想起看广寒的教义,却发现前十条,就有一条明文规定禁止教教众互斗。再想起那天众长老威胁他的事,怎么想,怎么有一种被算计了的觉。
其实陆鼎原平日里要理的事本不多,一是几位属得力能,二是既然已经定了冬离是继承者,好多事便直接丢给她去理了,但因为冬离到底还是以冬事为主,时常要门任务,这才有许多事让韩量可。
因着刚得了一的神功,尚掌握不好力,加上陆鼎原伤深重,韩量本不太敢造次,生怕伤到陆鼎原。谁知他家小鹿可不领,千方百计的勾引他。睡觉的时候偷偷在被里脱个赤条条,扎针、练功的时候打赤臂,喝个药也能洒自己一。韩量气急,抓着陆鼎原密室揍了两屁,谁知陆鼎原红着张俏脸在他上扭腰摆的,生生是把韩量给蹭了。
“好,交给我,我一定帮你办得妥妥帖帖,你安心疗伤。”韩量保证。
嗜成96(肉~)
陆鼎原是膝盖随随便便就的人吗?骗鬼去吧!韩量半也不信。但后面一句韩量倒是相信有几分真的,陆鼎原对他,确是深意重,跪他也确不只一次。只是,怎么还是有种上当的觉?看看现在,自己疲于奔命的模样,再看陆鼎原,每天无大事,就三样──疗伤、练功和!
没错,!
谁要是以为陆鼎原没了武功就会老老实实,那谁就是天字号第一大白痴!而这个白痴,韩量就着着实实的当了一回!
“什么?”韩量拉住陆鼎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