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量直走到飞影面前才停,与飞影交换了一个神,飞影打了个响指,四护法齐齐将竿放落至离地一臂左右的距离。
韩量牵著陆鼎原前往台一侧空著的座位,“这是给你留的位置。”
有的人已经开始脚了,而几乎所有的人,都如被施了定术似的不言不动,更有甚者,甚至连呼都屏住了。
说是和去年一样,但是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是没有敢先上擂台的,最後,众掌门一致将目光投向了当今武林盟主──全有。
“陆主别来无恙啊!”全有在走到陆鼎原前三米左右的地方停了来。
“就是,就是,还是全盟主厉害啊!”
陆鼎原长而起,望向韩量。韩量微微一笑,向陆鼎原伸手。
陆鼎原里疑惑一闪而过,但还是信任的将自己的左手放了韩量的掌心中。直到被韩量牵著飘落地面站稳,陆鼎原才浅浅的回了全有一句,“托福!”声音无喜无怒,语调平白,听不是讽是嘲?
如果不是守门的人还不及往通报,就被先行开路的秋人了在门充当门神石雕,陆鼎原也听不到这些无耻论调。无耻到陆鼎原直想笑,见过恬不知耻的,没见过这麽堂而皇之恬不知耻的!
“
但是,这一年与韩量关系亲密的全有此时已经被韩量的法扰得脑一团浆糊,只记得比武前韩量反反复复和他说的“要立威,要让全武林臣服”的豪言壮语。於是想也没想的上擂台,一指指向陆鼎原,“陆主,上来比划比划吧!”
但也只是几乎。
韩量却没有。
全有里也有什麽一闪而过,只不过没人捕捉到,只因,没人在意。
陆鼎原右手支腮,掩去唇边一抹嘲讽的浅笑。
如果全有还是一年前的全有,他一定会以神暗示众人继续当年的车轮战方法;如果全有还是平日冷静的全有,他一定知此时众人的目光是在以他为首是瞻,而不是激他;如果全有是认识韩量以前的全有,至少他在如此不知深浅的时候不会贸然行动。
“没错……”
“帖上写了是英雄会,自然是英雄都可以上去比武的。”韩量陪著陆鼎原坐在了他旁的位上,环视一四周各帮派的人,挂上讥诮的笑容,闲闲加了一句,“规矩和去年一样。”
当广寒的队伍现的众人面前的时候,众人看到的就是这样的陆鼎原──慵懒的坐人肩之上,嘲讽,唇带冷笑,座四护法冷峻威严,後众教徒整齐有素,更别提一袭火红衬得人多麽的风姿卓越了。
当陆鼎原的坐轿停来的时候,有两个人迎了上来。走在前面的那个人,就是上次伤了他的那个人,也就是当今的武林盟主──全有。而走在全有後半步的那个人,愕然竟是韩量!
嗜成168
“没想到还有我的座位,不是上来就要打吗?”陆鼎原浅笑落座。
这里哪还像是一个武林帮派,反而更像一支训练有序的军队了!而陆鼎原,就像是那上位的帝王,鸟瞰俯视著自己的臣民。
“诸位抬了,还是托诸位的福,如果没有大家的帮忙,全某也没那麽容易取胜的。”
“应该的,诸人,人人得而诛之!”
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