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周瑜黄盖,很快这酒喝得味就变了,从饭桌上到床铺上似乎也是那麽的顺理成章,只是这全有全不知,此时韩量怀揣著的,却不仅仅是让他疼这麽简单的心思。
“衡回来两日,都还没给你接风洗尘,是为兄的怠慢了,这里给你赔罪,先为敬!”说著,喝了一杯。
全有当即一个激灵,立反应过来,羞耻和屈辱便如涌般瞬间将他淹没了,可奇怪的是,伴随著烈屈辱的,还有渐渐开始昂扬的难以抑制的颤动。
“呵呵……”韩量轻轻一笑,伸手一指,不但封了全有全的武功,甚至连哑也都一并了。
“哦?是什麽?”全有有些跃跃试,毕竟和韩量交往至今,这人常常能给他些意外的惊喜。
韩量不禁问。
这一次全有喝的也有些多,一是他自己兴韩量终於还是回来了,二是韩量的酒也不是那麽好劝的,往往劝他两杯,自己倒要喝两杯半去。就这样,当他终於如愿以偿的把两个人上床去,自己也已经醉得七晕八素的了。
其实全有的心思韩量哪有不明白的,无非是多日不见他了,得慌,俗称──犯!昨日没把他上床,今日想把他灌醉了再往床上骗。韩量轻笑一声,也一饮尽杯中酒。
全有指指自己的嘴,示意他被禁声,难以开求饶。
“……”全有张言,韩量反手就是一个嘴巴,直接得全有床铺里去。他又一把将人薅了来,迎著全有震惊的双瞳,韩量轻声在他耳边,“我们今天玩的就叫隶游戏,麻烦你今天晚上,就暂时充当我的吧!”说著,反手又是一个嘴巴,直把全有了一个。然後韩量又把人扥来,继续用轻的仿佛羽拂面的声音,“记得要磕求饶,这样才有趣!”然後一脚将人踹了床。
全有已经懵了,他哪被人这麽打过?还没回过神来,韩量不知从哪里了一鞭,劈盖脸的就打了过来。不能言,傍的功夫也没了,还赤的挨打,全有此时本能的只想到跑。於是他弓著,用双臂著韩量一阵紧似一阵的鞭雨,了个空,便直奔门冲去。
“呵呵……”看全有心里的动摇,韩量一把将人甩了屋,直摔得全有四脚朝天。
“呵呵呵……刚刚我告诉过你方式,你忘记了吗?啧啧啧……连主人的话都记不住的隶是不是该罚?”说著,韩量手里的鞭又是一阵猛挥,手臂、前、後背、大,甚至连
“想好过一?”看到全有拼命以後,韩量也恶质的继续,“那就求我啊,求我也许我会考虑让你好过一。”
“今天我们玩不一样的?保证是你从来没经历过的。”韩量带著诱惑的笑,只是心里,却如数九严寒般刮著风霜。
番外之──有难为18
韩量在全有跑到门就要拉开门栓的时候,一把揪住了全有发,“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现在不但什麽都没穿,而且一的伤痕,你真打算就这麽去见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