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决定放开你了,你又不缺交往的人,大把的人等着,去找他们就是了。
“你不能随便走别人的生活,让他习惯你、依赖你,再也离不开你,你突然不想喜了,就撒手不了。
徐曜文此时手里握着最大的筹码,那就是韩唯的喜,但他几乎要觉得无能为力了,这种无能为力的觉渐渐衍生一恨意来。
然而,这种事和生意完全是两码事。
“早知这样,你偷偷喜就好了,没事跑到我底什麽?”
不过误会他和申建的事,确实是比较理亏。
平时对他霸到有些专横的人第一次弱的姿态,韩唯却还是不为所动地,“不用了。”
徐曜文这才知,原来韩唯一旦倔起来,他本就束手无策。
或许是被到绝境了,这番指责简直显得幼稚又无赖,听他说这麽几句话,韩唯脸上无动於衷的表再也维持不去,睛忍不住又红了,多半是被气的。
徐曜文看了他一会儿,把埋到他脖里,声音里居然有些小心翼翼,“我不会再让你觉得辛苦,不会再让你这麽累。我哪里让你觉得讨厌了,你说来,我全都改掉,好不好?”
徐曜文听着觉得心疼得厉害,但最後忿然骂的两个字让他禁不住笑了来。
对徐曜文这麽决地说不,也是韩唯的第一次。
徐曜文把额抵上去,“怎麽会碍,第一次见到你,你穿着白衬衫,整个人像是刚从洗衣机里捞来的一样,乾乾净净的,看着就想吃去。後来床伴什麽的,我也就随一说,没想到你会同意。让你搬过来也是因为真的喜,哪里是装的了?”
“你不是最讨厌分手後牵扯不清吗?我又不会缠着你。”
“韩唯,你不厚。”
在跟客谈合同的时候,双方极尽全力争取各自的利益,步步近,直到陷僵局,徐曜文一般都是沈稳如山地握紧筹码,让对方先作让步的人。
“我没想过要跑去招惹你,学长非拉着我去见你,我拒绝不了……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你……
说完又气不过,抹了抹发红的睛,骂了一句:“混。”
“你要是觉得碍,嘛要跟我那种事……还说什麽喜……嘛还让我搬过去住……”酸的难受,那些委屈憋久了终於忍受不去,全都倒了来,“觉得我可以随便跟人上床,嘛要装好像有喜我的样?
徐曜文心里重又笃定起来。用这样的语气控诉,他怎麽可能放得自己。
“至於交往对象,我就你这麽一个,以後也就这一个了,你还要让我去找谁?”
也不知是恨自己把事成这副局面,还是恨韩唯的丝毫不肯让步。
,看起来像是真累了。
“这麽委屈啊?”
“那次我是急疯了,以为你这麽快就跟别人跑了,心里难受才会胡说八的,我知错了还不行?
徐曜文用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嘴唇开合间几乎上他的嘴唇,语调仿佛他们还在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