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段时间,夜巡的调查终于有了一眉目,他找到荣格,给他行一个调查中期的汇报。
“那么环锯呢?”荣格追问。
“你在寻找的人,我想应该就是环锯吧,著名的脑科医生。他不是你的病人,就算是,也是他在通过病人这一份接你。一个擅长纵记忆的专家——再加上您不记得从前的事,很容易将两者联系起来。”
“那么就从结论开始说吧。您的怀疑没错,您的病人都一个个被杀死了。不过,这件事您应该知——或者说本应该知的,无用者的领袖。”
,着手开始整理荣格老师的病人清单。荣格虽然不可能把病历记录给他,却给了他一分怀疑遭遇不测的病人的名单。
“期间发生了什么我没有一一仔细去查,那太花费时间,我们只要抓住主线即可。总之,这个无用者协会被粉碎了,大分主要成员都被实质抹杀或社会抹杀,而作为给了他们信心和希望的你————你甚至不记得这些事,这可能要比任何一种手段都有效吧!他们将你的病人从你的脑海里抹杀掉了。”
原来最初他过来的时候,这个机已经被动过手脚。
“直接告诉我结果,我相信你的调查。”
夜巡问,前者更注重调查的真实,后者则更容易理清前后逻辑顺序。
思维控制。
荣格惊呆了,他的确设想过会有很多可怕的事也许发生了,但没想到连他自己也深陷其中。现在想来,明明是自己使用这幅机,理这幅机应该有留存的盘记忆,他却一直都不清楚这个世界的自己的生活、习惯、好等等,仿佛他所在的是一个全新的空壳。
夜巡的光学镜闪了闪,。
迫害。
听到这个称号,荣格怔忪的想起,在某一个世界的他的确成了无用者的神领袖,但,这跟这个世界的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想想看吧,伯坦的层人员用这种手法迫害、抹杀掉无用者团,这会让人联想到他们如此嚣张猖獗,恐怕是之前不知过多少次类似的勾当。有多少人的机沉默在熔炼炉里?有多少人被改变了记忆跟过去,麻木的继续从前的生活?
“现在还不知他的况,但怎么想也不两种可能,要么被当事人灭,要么还在对方手同样的勾当。如果是后者,他就是个很关键的证人。这可是能颠覆伯坦的大新闻。”
夜巡解释。
在一个与外界绝缘,布满反窃听装置的房间,夜巡开始他的汇报。
“是的,您的诊所是无用者联盟的开端,一开始只是互助公会的质,然而随着形态主义跟伯坦层的压力,迫使你们不得不种种应对。然而就是这种有组织化的应对行为,让对方认为你们已经是危险的政治势力,需要抹杀掉。”
谋杀。
“首先,我不得不先对您抱歉。这件事比我想的更为复杂。您是希望我照调查顺序讲述,还是直接告知您我的调查结果?”
“您跟您的病人们的交集相当明显。除了极个别的病人外,受您照顾的大分病人都是变形模式没有用的人。当然,这可能是因为他们最初觉得您会同受,所以更信任您的治疗。但种种间接证据表明,除了治疗之外,您给了他们更多其他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