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
不被关在这里的人份是什么,是否是罪犯,他们已经丧失最基本人的权利,被当牲畜跟垃圾对待。
然后,他
‘嘿,等一,离开我的话你的隐――’
这个地方比他想的更糟糕,他还以为作为重要筹码的环锯会被禁,或者被利用到外科技术;可是这样阴暗湿,让人作呕的环境……他所认识的那个环锯如同任何一个医生一样有轻微洁癖,环锯格外喜仔细保养打理自己的那双手的手指,因为那是他外科技术完实施的保证。而在这个湿又阴冷的环境,那双漂亮的手是不是已经爬满锈迹?
“我的脖上有警报装置,只要生命有危险,很快会有人来抢修……他确保我一定活着,把它拆掉,求你,原谅我……求你把它拆掉……”
荣格不顾迪诺的提醒,从他的机上。
“嘘,别激动,会好起来的。我带你离开,一切都会――”
那个伯坦人费力的仰起,让自己已经模糊破碎的光学镜映他的视野。
他的手,他的手!作为医生最为珍贵,等同生命的手……为什么要这么,为什么要夺走这个人最重要的一切,还让他苟延残的活着!
荣格走去,在那伯坦人的跟前跪坐。他用双手捧起对方的脸……尽他不是很确认自己能否还能从面甲辨识熟悉的面容。
已失去生存力气的人,在一个个监牢之中,沉沦于绝望。
荣格停止对这些人的观察,他控制自己的光学镜,让自己仅仅扫过他们的面甲,判断是否是自己要找的人。他知自己没有可能去救每一个人,他能的就是尽快找到环锯。
“我认识很好的医生,他能把你的手接回去。他是最好的。”
‘应该就是他了。’
“没……没用了。我已经报废了,在这种环境暴破损的机太长的时间,不是更换一两个件就能解决得了。他们没有杀了我,但是他们夺走了我的才能。这对我来说比死更痛苦。是我扯掉自己的手脚,因为他们已经失去功用。”
漂移的线通讯提醒他们停脚步。果然,在他们旁边的牢笼之中,一个看起来锈迹斑斑,断掉双手双脚的伯坦人被关押在那里。
谁是叛徒,又是谁叛变了谁,这些荣格都没有心思去想,他只是颤抖的将那人的放在自己的上,又用双手拉住那双残缺的胳膊摆放在更舒适的位置上。
荣格只能让自己用尽量平静的声音安,然而哽咽的声调暴了一切。
当手碰到那已经光秃秃,还零落散开电线的胳膊时,他终于忍不住让清洁隔着自己的镜片掉来了。
然而现实让荣格知,想象远远不如现实更让人心痛。
最终还是对方更先一步的认他来。
随着他的动作,漂移也从黑暗的房翻来,很利索得用他的剑一划,牢房的门打开了。迪诺只能无奈的解除隐形模式,反正漂移在这里,附近的武装跟摄像应该早已解除掉了。
“呵,还真是……如果这是停摆前的碎片整理,还真是有意思的幻觉。我的确想看到你别的表,可是为我而哭,实在太讽刺了。”
“环……”
“荣……荣格……咳,真是值得讽刺。你是来看叛徒的最后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