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并不想伤害你。”
威震天当然不给他机会逃走。
过于冰冷的海,让普通的人类不愿意在这个时间里沿海行走。
“我没想过利用任何人。就算真是如此,也不可能利用你啊?你可是我的学生。”
但这一回,威震天不准备被他轻易说服。
但很快,那丽的风景消失不见,转瞬间已经换成故作惊讶的面容。接着那人又抬手压了压帽檐,转走向另一个方向。
荣格轻轻的摇,显然狂派的利益至上想法不太可能一时半会儿扭转过来。
看到那迟疑的脚步,他接着趁打铁;
“你说过会等我回去。”
――夺走我的一切后又这样义正言辞!
相当明显的惊讶跟喜悦,还有类似遗愿得以完成似得满足跟幸福,对于再见到他――活生生的他的快乐跃然在脸上,这些都让他深深动。
荣格难以解释这些,他只能过这个话题。
“在我第一次见到你,在你第一次跟我说对读书兴趣时,我就想,我希望能教会你读书的乐趣。在这之后你飞快的收知识成长,让我想教给你更多的东西……是你第一个让我了解传授知识的喜悦,在那之前我只是随波逐,偶尔给别人一建议。而你,我的学生,你让我知给予的快乐。”
“你并没有伤害我!”威震天恼火的怒吼,“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曾信任我?比起无用者,比起那些碳基肉虫,你本该最先利用的不应该是我吗?我比他们大,比他们有势力,我――”
他用光学镜看向在海滩上漫步行走的唯一的一人,光线不佳无法阻止他将对方的影像捕捉记录来。
“所以唯有你,我不希望有谁摧毁你未来的可能。我是个自私的人,擅自乱来的结果是给周围人添了麻烦。但是我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你是指将御天敌离伯坦,集结了能跟两派相提并论的势力叫意外?还是指利用自己激活火种源,这么多年生死不明是意外?你的所谓意外,可真够预谋已久。”
威震天心翻腾,他因为不被信任而到愤怒,却没想到对方是为保护他才会
不是他以为的愧疚、悲伤、怀念,或者其他的。
背对他的人终于开了。
荣格回过,注视着大伯坦人的光学镜,每当他试图说服他人的时候总喜这么。
虽说他不喜碳基的伪装形态,但不得不承认,这外形相当合适。有些古典,像是上世纪中年人的背带跟坎肩,以及有些过时的贝雷帽,意外的合适这人的风格。那不知究竟意义何在的镜,倒是一如既往装备在鼻梁上,给人带来一种怀旧的古典风度。
“不是谁的错,这只是个意外。”
最重要的是他的表……伯坦人的表不像人类那般明显到容易辨识,这让威震天总为那副扑克牌似得微笑面孔伤脑筋。可是如今,看到突然现的他时,对方的表清晰可辨――
“我以为你死了。他们都说你死了,奥利安杀了你。他们让我接受现实,说为了伯坦的未来必要的牺牲是应该的――他渣的我为什么要接受这样的现实!他们凭什么,有什么权利,践踏生命之后再告诉我这是为拯救生命?他们凭什么,凭什么――”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