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作为一个语言工作者，我需要我的病人倾听我的声音，我最怕的，就是自己的声音无法传达给对方，那样无法行我的工作。所以抓住对方兴趣的心，是我的必要技能之一。”

“你引起了他的兴趣，这似乎是你擅长的手段呢，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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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个话题，总之荣格第二次见到这位自称环锯的病人时，就戳穿了他的谎言。

环锯――这个词很容易联想到‘环锯术’（Thetrephieique)。这是一种远古时候治疗神病跟疼患者的开颅手术。作为一个脑神经科医生，起这个名字颇有讽刺味。

一开始，荣格就知这不是一个正经病人。

“你似乎很了解环锯？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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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

完全没想到从一开始就被揭穿。

他给一个算是合理的解释，在第

另一个世界的荣格知这个名字是环锯自己起的，因为在他的那个世界，环锯是他的同学跟朋友，他知这些滴小事都是环锯自己说给他听的。

那便是一开始他所犯的，最难以挽回的错误。

两个世界的记忆交错，有的时候让荣格有些混乱，有的时候却又让他觉得理所当然。他们都是他自己，他已经察觉了自己本就是这样的存在。

于是环锯终于对这事稍微认真起来了。他最初来找荣格，很可能是因为工作――如果夜巡的调查没错，那么就是有人（元老会或形态主义者）委托了环锯，让他调查甚至铲除那个给无用者提供帮助的心理医生。所以他带着逗的心理，并没有把诊疗放在心上，随意的给了些报，想要借病人的份来接近这位医生。

但这个世界的荣格不知，他认为这个人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是的，我没有。”

“我是荣格，环锯的朋友，也是他的医生。我违背了行业基准，作为他的朋友，就不该再继续他的医生。我应该把他推荐给其他的医生。”

环锯给自己的讯息里满谎言，连病都是胡编乱造的。甚至连环锯这个名字，荣格都怀疑不是真的。

就像你，现在也不是忘记了最初想见我的理由，认真倾听着有关环锯的故事么？

荣格腼腆的笑了笑，尽他知这不是夸奖而是嘲讽。

――你给我的简历是编造的。

他甚至没把环锯当成过自己的老师。他以为环锯只是随意的教教他打发时间。现在再一回味，环锯给他看过的资料跟笔记，那些甚至包括人实验得的数据，难是只有他才有资格获得的知识？

第91章环锯与荣格

――你给我的病症跟现象也是编造的。

……听到这里，霸王忍不住眯起。

心。他一直以为，那是因为他足够大。现在想来，竟然不是这样？环锯耐心，是因为提问的人是他，环锯教过的最优秀的学生？

“抱歉，我只是对于第一次认识的人不太相信，想试探一你的能力。”

这样的想法闪过之后，霸王又立即注意到自己刚才错过的讯息。

――我只能从你的故事里推测，你是一个充满野心跟控制，与反社会倾向的人，医生，很可能是外科医生，对人的心世界以及大脑兴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Doc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