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格解释。或许这跟火种源改造过他的机有关，这就不必提了。

因为正是这样，那家伙就喜这样的戏码。黑幽默，不是吗？

“他明知我不可能去个医生，或者老师，哈，这太蠢了，他知我是个疯跟杀手。”

环锯的行为似乎总是疯狂难解，又充满他的个人特，让认识他的人忍不住会说，啊，他就是这样的家伙，正是如此，他就是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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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最后的目的是让你记住他，结果很成功。”

其实他想表达的是另外一个意思。作为一个医生，一旦产生私心，那等同于必须结束这段医患关系，这样一来，环锯只能是他的敌人了。

――教授一个不可能钻研学问更不可能成为医生的人自己的绝学，甚至没让对方正式拜师。

荣格反问，

荣格陈述了事实。

霸王很快将前因后果连接起来。

荣格看着霸王这样说。

“还有什么比一个残酷的杀手竟然是脑神经专家更值得讽刺的？那些苦学多年，致力于救人的学者跟医生们，却比不上一个杀手。”

“记忆里――他删除了你的记忆？”

霸王彻底相信了。

荣格当然对环锯产生怀疑，毕竟时间太赶巧了。于是他来不及毁坏那些病历，只能将它们跟自己那庞大的医疗资料混杂在一起藏好。

“对于患者必须客观，不能投私人，你知，医疗这个行业就是这样。”

他终于相信，他是那位陷一段癫狂恋最终把自己玩死的搭档，最终选择的继承者。他继承了环锯的知识，哪怕他没有一双能灵巧行脑外科手术的手，只要他想，也能将这些知识传递去。

霸王被他说服了。

严格来说，老师就是个隐自恋狂。与其说他被环锯的疯狂所引，倒不如说引他的是通过环锯所折的自己――那个只有环锯才看到的自己的黑暗面，连环锯都为之疯狂的

“这是最后一次了，荣格，告诉我，我只是你的病人吗？有没有一，哪怕一，你有看到我？”

于是，这就是他‘记忆里’最后一次见到环锯。

――去见了自己唯一想要在对方心中留痕迹的人，却抹去了对方的记忆。

多病人。我想要把那些病历藏起来或者毁掉，防止有人通过病历作为线索找到其他的人。就在这时候，环锯找上了我。”

霸王，表示他完全能理解环锯当初的法。

霸王忍不住喃喃自语，他更相信环锯就算这么了，也是一时兴起。

但他的话对于环锯等同于拒绝。

“后来发生的事你也应该知，环锯被御天敌抓走，后来死了。我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又是于什么原因开始教授你脑神经学的，但他大概早有预。”

“是的，我能想起来的记忆直到这里。其实更早之前，我连这些都不记得。随着时间慢慢逝，我渐渐想起一些过去的事，包括这个。”

“正如他的目的是将他的绝学传给能继承它的人，显然他也没有选错人。”

他最后一次见到环锯的时候，环锯依然试图从他的上找到些什么――然而一如既往的，并没有得偿所愿。

“因为这不就是他最喜的戏码？”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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