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有那么一丝犹豫,既然江惜言心中有永远无法忘怀的人,那么她选择和余锦年在一起,是不是其实也算是皆大喜。
余锦年怔了,试探问:“所以你现在已经不喜我了吗?”
夏芫:“喜的,就是朋友间的喜,不是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喜。”
夏芫一愣住。
余锦年苦笑:“其实我已经猜到了,只是看你们一直没有在一起,我以为还有机会。”顿了顿,又问,“你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吗?”
但是现在她除了有些为自己悲哀外,心如止。
余锦年有愕然地看着她。
如果因为无法得到江惜言完整的,而去接受至少现在一心一意喜着自己的余锦年,无论是对自己,还是余锦年,都很不公平。
余锦年如鲠在,半天才有些哽咽:“对不起。”
她看着余锦年难得忐忑期待的模样,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开:“师兄,其实在过去几年,我一直都是喜你的。如果你提前两个星期对我说这些话,我都会很兴,一定毫不犹豫选择和你在一起。”
夏芫笑了笑:“师兄,你要是早对我表白就好了,这样我就没有机会喜上他了,也不会承受这种难过。”
自己向往的自由自在的生活,不用为了生计奔波,想买什么都可以买。”
他并不是一个话多的男人,夏芫第一次听他一气说这么长的话。如果是在哪怕两个星期前,她也许都会为听到这番话而兴奋不已。
但是她骗不了自己,不了就是不了。
夏芫摇摇,沉默了片刻,:“他有一个喜的人,那个人已经过世了。我不想成为他余生的那个将就。”
夏芫忽然想起前几天在江惜言家里看得那场老电影,她说:“Lovem
余锦年深呼了气,稍稍正,:“夏芫,有些话我本来早就想对你说的,但又怕说了,我们可能连朋友都不了了。”
夏芫知他要说什么,但是这一刻竟然连心的觉都没有。
余锦年这回没像往常那样说什么“这是靠你自己的才华”之类的话,而是笑了笑:“所以你是要以相许了吗?”
夏芫微微一愣,如实:“嗯,是因为他。”
如果能预料到今天,他早就对她表白。他的优柔寡断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她。
余锦年面黯然,许久时候才哑声问:“是因为江惜言吗?”
余锦年:“其实我一直都喜你,就是男人对女人的喜,不是朋友间的喜。”说着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和你认识的时候,我只是觉得你写得童话很可,人也很可,但是没多想,因为那时候还和曾雪在一起,毕业那会儿我和曾雪和平分手,她问过我是不是喜你,我才去想这件事,然后知自己原来自己是喜你的。可当时我父亲不好,我刚刚接手家里的公司,忙得焦烂额,加上你的书正好打开市场,我不也不敢在那种时候去和你说这些事,怕影响你的创作。等时间长了,我渐渐习惯了我们这种朋友加合作伙伴的关系,又开始害怕打破我们之间的和谐。直到不久前,我意识到,你终有一天会谈恋结婚生,如果我再不告诉你我的心意,也许哪天你就被人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