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得我吗?”
束忠骇然,一认了来,叫:“是你!是你――”
正对着束忠,有一个颇为阴柔的男声传了过来。
“冒充?师父,你也太糊涂啦,哪里有什么伯洛徒儿,自始至终,便只有我一个人啊!”
因久久不见天日,此极为湿,地表积了一层腻苔藓。
他的双手被锁链缚住,举过,整个人被生生吊起,重量全都承受在双臂之上。
束忠脸骤然变了,叫:“你究竟是谁?!”
那修士长而起,一步步走到束忠面前,边走边说:
“伯洛”哈哈大笑,站起来,右脚猛踩,将束忠家那六岁的小辈颅踩碎,脑浆迸裂。
想到自己贵为正阳仙宗仙君之列,不可呻/示弱,是以紧咬牙关,忍着没有痛呼声。
既然如此,对方定然也不会让自己认这里是哪,也休提逃走之事了。
“别忘了你我间的约定。”刁拙叮嘱。
“臭贼,”束忠当然记得这张脸,他有些慌了,不顾左臂疼痛,用力挣扎,将锁链震铮铮声响:“你有何目的?私自绑走正阳仙君,你可知该当何罪!”
“好师父,你方才不是认了我吗?我这张脸,你认得的,怎么又来问我是谁呢?哦――原来你认了我,却不知我的名字,是也不是?”
那修士又笑了,他:“我怎么不知呢?师父,莫要喊了。到了我这里,便是东昆仙主复生,也绝不可能将你救去。”
束忠左手本就受了伤,这一更是痛骨骼。他脸苍白,额上沁大量的冷汗。
话音未落,“伯洛”抬起右手,掌心捂住束忠的鼻。
“哈哈哈!”那修士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笑话,仰长笑。他不再假扮伯洛后,化为原,是个极为消瘦的少年,结尖锐,脖颈青筋分明。
“你醒啦?”
这里山环绕,光线昏暗,似是某个山深。
束忠只觉得有一凉气忽然鼻腔之中,刺得他五脏六腑都痛了起来,他闭着,天崩地裂般的猛咳一阵后,醒了过来。
择救你自家的孩!这就怪不得我了!”
“呵呵,”尖脸的少年修士回首,深深看了刁拙一,:“你放心。”
回想起对方短短片刻便将自己制住,逃避正阳仙宗层层耳目,将自己带到这里。
束忠抬起,看了看面前的男,没有声,转而望向四周,想知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想到这里,束忠放弃了观察四周的动作,转而去看自己受伤的左手。
而后提起束忠的衣领,将他拖到仁心殿外。
束忠哼了一声,眉端紧蹙,:“你究竟……究竟是谁?怎么冒充得我伯洛徒儿?”
想来对方筹划细密,在绑架束忠之前,恐怕演练过不止千万次。
刁拙仙君负手立于仁心殿外,见“伯洛”手提束忠,意离开仁心殿,丝毫不显吃惊。
一睁开,左手剧烈的疼痛就叫他忍不住发抖,几昏去。
束忠左臂剧痛,脊背一
不知过了多久。
“伯洛”坐在束忠前方的一块巨石上,颇为欣赏地打量着束忠的反应,好一会儿开:
只见两团黑雾主动钻束忠的,束忠挣脱不了,双一翻,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