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被他放开,觉自己脸上都是他的味,苗伊恨,“跟你说话呢,不许亲我!”
“你在远油的工资、奖金你自己支,也可以拿去孝敬给家里,如果他们还有什么事儿需要帮助,跟我说,我来。”
他无赖了,苗伊气,“你说了不浪费我时间的!”
“你耍赖!我自己的时间什么,我自己说了算!你要是不喜,那,那……”
苗伊蹙了眉,以前在老楼祖孙两个日常开销一个月怎么也要两千多,现在省这个再加上涨来的20%,足足多来五千块,是她笔译的一半了,可……那也只是一半。
白净小脸被嘬红了,也冷清不起来了,愤愤的。南嘉树双臂把她一裹,仰躺,“可想死我了。”
他一提声音,这么近,她不防备竟然哆嗦了一。南嘉树噗嗤笑,捧了她的小脸连亲带咬狠狠地嘬了一通!
大手她的鼻,“行不行啊?”
的事?”
“把笔译停了,听话。”
“我很省的,又不贵……”
“那怎么着啊??”
“哼。”苗伊不满地哼了一声。
“刚毕业就带着姥姥一起过日,隔三差五还得给爹妈寄钱,应届毕业生的工资喝西北风都不够,难怪把我小苗苗儿折磨得土了吧叽的。现在有老公了,就不能每天还忙得灰土脸的。给你的那张卡,额度可能是十万,别光买菜用,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以后你的一切开销都从那上走。”
是那张五个8的支票,支票抬是空白的。
“哈哈……”
“谁说只在饭桌上?还有床……”
大手又摸她的脑袋,“我耍赖,我给解决,行不行?”
他似乎真的很介意,这么迫的,苗伊想了想,“那费总那边我要继续。我喜
“那就好好睡觉,不要嘛……”毫无意外被掐,特别疼。
小丫握着支票趴在他,不吱声儿。南嘉树抚摸着她的发,“交完这次稿,咱就把易科断了。”
“那咱以后不省!”说着,他抬手从床柜上拿过个什么东西放在她前,“这个给你,节咱们去玩儿,好好准备一,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他的声音在,心压在她耳朵,听得她的心也,抬起,“你……你是说养我么?”
又被他裹在上,自从那天送了“生日礼”后,他就很喜这样抱,虽然贴得很紧,低就能很自主地亲到他,可苗伊还是不太喜这种趴着的姿势,勒着不能动,像只猫一样被他摩挲来摩挲去,有没尊严。她还是喜侧躺着,窝在他怀里,这种传统的姿势更温。
苗伊一眨不眨地看着,像不认得那几个数字。直到他把这张薄纸贴在她睛上,看不清了,她才伸手接了……
“我是说了,可那是指你提业务,像早起译、背书,我什么时候拦过?可熬夜就为了这么儿钱,那就不值了。”
话还没说完,自己就咬了嘴唇,悔得红红的。他笑,大手搓她的脸儿,“每天十一才能上床,完都一多了,你早晨五又起,怎么受得了。”
“苗苗儿听话,一天上班,我还经常加班,回来只能在饭桌上看见你,不够啊。”
他笑,震得她都颤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