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来的大都是老外!”蒋航宇跟着就补了一句。虽然被严栋狠狠瞪了一,但他觉得还是很有必要,老南不瞎,这一去了肯定能看到,还是早告诉他为好。
“一个多月?”
低哑的声音问过来,严栋皱了眉,蒋航宇立刻白了他一,瞒老南,你才是脑被驴踢了!“老南,苗伊之前就在罗朴那儿打过工。关系么,应该是不错。”
“我知。”
革命大无畏的神着冷风嗖嗖的,谁知他还没走到跟前,电收费通已经一阵旋风一样冲了那辆熟悉的黑大越野。
“你少在这儿不错!”严栋骂,“什么特么就不错!”
严栋正惊,大越野忽然减速刹车,调转车冲他们这边过来。车一停稳,严栋和蒋航宇赶紧上去打开车门。
解释过这关键的一,严栋瞥了一,阴云压在兄弟眉,没有丝毫松懈,反倒似乎更重了,咬着牙,显然是在忍耐,严栋只好接着说,“我又问了一,他说苗伊在这里打工有一个多月了,一般况都是负责收调酒单,只有有老外客人,罗朴才会让她负责招待。”
一切都不意外,直到这三个字。严栋和蒋航宇都惊讶了一,可没有一个人敢问“你怎么知?”。被莫名分手已经一个多月了,还不问缘由就信“他苗苗儿”没有移别恋,这也就是老南了,能自恋自大至此。也幸亏这样,他才没有直冲去打死罗朴,而是肯停车听他们细说。
“你也在啊?”
严栋看了看表,快两了,估摸着再有半个小时该到了,于是起往收费站去,蒋航宇要跟着,被他骂了一句“待着!”,没敢动。嘉树车上装了ETC,只会减速不会停驻缴费,严栋决定冒着生命危险拦车,为了兄弟,为了E。
他一定在回来的路上!
哥儿几个虽然惊讶可也没当真觉得怎么了不得,灌几场酒,打几场拳就好了,再加上他是个工作狂,到了作业现场,别说女人,连他自己他都能忘了。可谁知,你倒想灌他、想跟他打,也得找得着人啊。本就见不着!
车熄了火,明亮的路灯照来,黑的车厢里三个男人都沉着脸,比外的温度还要低。
艹!这就到了??这是多快??
这好了,这可不是“一事”,正正戳在他心坎上,不但告诉他“小媳妇儿”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还告诉他那个男人是罗朴,这还了得??
“苗伊在RingBell卖啤酒,”严栋连“啤酒女郎”四个字都没敢说,“卖的杯数、单价成,收客人小费。我一朋友的朋友是那儿常客,跟罗朴熟。说那人彪悍,名声在外,本没人敢在他那儿闹事,女孩们都能很安全地挣钱。”
他一开,明显的哑,严栋“嗯”了一声,“航宇没说清楚,这事儿不是听起来那样,苗伊跟罗朴没什么。”
后来炎彬说别再叫他喝酒,要喝就到他家去,别在外。嘉树对那小丫心疼得要死,现在莫名被甩,越舍不得,心理上自我的地位就越低,于一种委屈的愤怒积累阶段,会很自然地形成攻击状态。老南本来就有冲动控制障碍,再一去酒吧,随便碰到事,肯定一就着。
“艹!”蒋航宇回骂,“你没听见啊?罗朴特么国生国长、在海军陆战队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