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是傻吗?哪有女人这样的……”王二妮越发恨恨的说。
“你想想啊,四郎的格是坦直率的,如果说喜那个诺玛早就成亲了吧?何必如此遮遮掩掩的。”
“哼……”
“三哥,俺没有!”宋四郎这时候忽然有种到黄河也洗不清的觉。
宋三郎立时心疼了,看着王二妮那泪哗啦啦的从睛里来,她这一哭两个人男人都受不了,他忙把人抱怀里,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颊,“乖,别哭了,哭的俺心里都难受了。”
“然后她就扑向你?”
宋三郎哑然而笑,他有时候真觉得王二妮像个孩一样的很是可,可的他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便是亲了亲她鼓起的面颊,“好了,媳妇,什么虫上脑,这都是哪里学来的?你这话说的可是有些冤枉了,四郎对你的心思你还不懂吗?其实俺们小丫就是吃醋了是吧?”
“这是真的,三哥,你快替我跟媳妇说说啊。”宋四郎觉得自己快要冤枉死了。
“那这是什么?明显就是吻痕,不要告诉我你自己咬上去的。”王二妮指着宋四郎的红痕迹说。
“吃醋了就是吃醋了,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你看四郎这些年一直在外,那地方的远在蛮夷,也没什么好吃的,觉肯定也
宋四郎百莫辩,要说不是吻痕,那还真是……但是这是诺玛衬他照顾她之际,胡乱扑上来……,这话要怎么说?“媳妇,这是吻痕!但是……”
“是就是,哪里还有什么但是,呜呜……,你这个坏,脚踏两条船,不守妇,花心大萝卜,我不要你了。”王二妮狠狠的打着宋四郎哭。
“就什么?不敢说了吧,三郎哥哥,我不要见他了,让他跟那个诺玛还是宇码的走了吧。”王二妮朝宋三郎伸手臂,一副要抱的可怜模样。
“她扑向你?”王二妮停止哭泣,有些诧异的问。
宋四郎狠狠的了,他本来不想这么说的,毕竟……这样的事对一个女人来说太不光彩,但是如果他不说,媳妇又难过误会,“是,那几日她得了风寒,烧不醒,俺衣不解带的照顾她,然后……她醒了,在然后她就很是激动……然后……”宋四郎越说越小声。
“才没有。”
“是诺玛她自己扑上来的,唉……媳妇,真的,就这里被吻过,其他地方还是原装的。”宋四郎也心疼了,这几年好容易见到媳妇,疼还来不及了,怎么就让她哭了,便是发誓一般的说。
“……你们都是男人,自然替他说话,说不定当时四郎哥哥就是虫上脑,本就没有顾忌了,哪里的女人是谁。”王二妮把一歪,鼻孔朝天的说。
“嗯。”宋四郎终于忍不住红了脸。
被人吻过,就觉得嫉妒的要疯了,“三郎哥哥,四郎哥哥他竟然被着我跟别人……呜呜。”
“媳妇,你要相信俺,俺可真是为你守如玉的,要是俺撒谎那就……那就……”宋四郎发誓一般的举着手。
宋三郎看着急得只差挠墙的宋四郎,心里觉得好笑,“媳妇,俺看三郎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