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玛的阿爹虽然着女儿但是也没有让她荒废过,她在家的时候,也跟厨娘学过不少菜式,她家里每次来客人都是她主厨,哪个不是说香味俱全?
宋四郎想想也是,这么短的时间,也谅她不什么格的事,便是了就去。
诺玛瞧宋四郎真的发了狠,任着自己怎么哭也不松,心里越发恐慌,她暗自想难真的要这么回去吗?全族的人都知她跟着宋四郎走了,而最后只有自己一个人回了去?这不是要别人看她的笑话吗?特别是她的小妹郎珠,每次无论穿衣服还是男人都要跟她相比,一定会狠狠嘲笑她……
“你这么看着我什么,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错了自然会认错!”
诺玛哄得四郎走了,又看着床上地上乱成一团的东西,泪忍不住吧嗒吧嗒的了来,从来都是青族小公主的她哪里受过这个委屈,其实她又何尝不知宋四郎的心思,只是她终究是要好胜的脾气,也从来不认输,她抹了泪,暗决心要好好表现一番,让宋四郎看看,她诺玛也是贤惠的好女人。
诺玛越想越是得意,抱了要好好表现的雄心,却是疏忽了一,北方的灶台与她家乡用的截然不同,光是生火就把她折腾惨了,只见汩汩冒烟,不见火苗来,看着天光渐亮,大家都要起床了,她的饭还没影呢。
诺玛趁着大家都在睡着,她一人摸了厨房,她平时凶悍又很我行我素很少人敢惹她,她把厨房里的所有人都赶走,准备自己一顿饭,她想着汉人不是说了吗?女人的贤淑要看琴棋书画还有女红烹饪,她翻了半天,翻各种材。
宋四郎的手停住了,不敢置信的盯着诺玛。“你会想歉?”
“四郎,你别急啊,现在外面天没亮透了,二妮不是得照郎中说的卧床休养吗?”她说得条条是,“等她睡足了起来,我自己去歉,不要你。”
不行,她受不了那个,比让她死了还难受,忙转了转心思,忍住咆哮的怒意,换了语气说:“你别我,走就走,不过,走之前我得跟王二妮个歉,我本不是想害她。”
宋四郎盯着诺玛好一会儿,只盯的诺玛心里发虚,这才说,“也行,你是该给她歉,你等着,俺瞧她起床没有,不过你说完上走。”
急之,她也不了那么多,捞了一勺麻油泼灶火里,想取巧引火来。谁知这油去,‘噗’地勾起条小火龙,弯弯延延从灶台里一直引到她脚的柴禾,吓得诺玛扔了勺就跑里。
得心里莫名的恐慌,难过的要死,要怪只怪自己优柔寡断才有今天的大麻烦,今天说什么也得打发她去,因为要等着开的商队,毕竟路途遥远不能把人直接送去,也幸亏宋三郎办事很快,昨天晚上去了一趟,在二街胡同里租了屋,连伺候的丫鬟都遣了过去,就等着这正主过去。
这好了,一个小小的火慢慢的变大,渐渐变成了大的火龙,转瞬这厨房就被大火淹没,诺玛她惊魂未定,想喊人来扑火又觉得脸上无光,急的团团转,最后还是咬牙去井边提了桶,再回来一看,一浪夹着汽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