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蜜:“……”
童琪第三次发的时候都怀疑严穆是上次转完帐就把她拉黑了。
“他是谁?”夏初让他问得一脸茫然,“什么他,哪个他?”
童琪无奈,又转了一次,这次又加了一句:大哥你别这样,这顿饭本来是我朋友请我的,他钱都打给我了又让我打给你,你不收我在中间不好人啊。
听到她本来打算走却特意折返回去给人家系领带才皱了眉,显然是把她当成嘴心的老实痴妹代表,被渣渣前男友伤害多少次还舍不得分扬镳一刀两断。
严穆继续问:“你不是让认识的狗仔跟了几天,说她上次的相亲对象已经开始相别的女孩儿了吗,这个‘他’是从哪里冒来的?
可惜严穆依然没收。
幸好童琪的事很让人很放心,她回家之后就把加上赠菜的钱一起转账给严穆,附赠一句扯似的调侃:什么仇什么怨我每次帮你忙你都想拿钱砸死我。
和囧囧的经理一样,童琪现在也是囧囧的,因为严穆到底了埋单送菜的事,她装作什么事没发生地回来坐了一会儿,没过多久就有他们本没过的菜送来,说是一位姓严的先生送的,顺便他们这一顿的餐钱也结好了。
当前任之间能像老同学一样科打诨时就证明是真的放了。
时蜜和杜弘林都认识几个姓严的,但今天没碰到,更没有替他们埋单的交。所以他们两个一起看向童琪,直把她看得缴械投降,同他们讲了一遍刚才又一次偶遇严穆的经历。
偶遇这种东西天说了算,因此时蜜听说她又双叒碰到严穆多抱怨一句她上辈是不是姓张,倒斗的时候刨过严家祖坟。
这天半夜,严穆连夜给夏初打电话。
严穆把自己往死作不是一天两天,但凌晨十二往别人家里打电话扰这事,对于一个一岁半孩的爸爸来说真的没法忍了。
然而一天过去,钱严穆没有收,话他也没回。
电话里说不明白,严穆发过去一张聊天记录的截图,童琪发来的话里有一个明晃晃的“他”字。
她还能说什么呢,摊上一个每天和文字打交的闺密,她怀疑自己总有一天会被她嘴里的歪理噎死。
“严穆,你特么真是我亲爹,十二了,你不睡也不想让我睡,那你行行好让我家宝贝睡行不。”
第二严穆他现在混得再好也算个残联认证的残疾人,思想品德老师从小就教导我们要关弱势群,所以他现在地铁上我得给他让座,拧不开瓶盖系不上领带我得给他帮忙,站在路边……算了路他自己过,残的是手又不是。
针对这,童琪给了她有理有据的反驳。
这是事实,杜弘林事后把钱给了童琪,虽然童琪只留了他们菜的钱,严穆赠的那几是她手欠系领带惹的祸,不能让杜弘林来。
严穆没理他的怒火,自顾自地问:“他是谁?”
第一严穆这个前任极品归极品,不过也谈不上渣,毕竟他俩对象那会儿他一没轨二没破戒,不想了就直说分手,虽然理由都不给这让她长时间不能释怀,但也算好聚好散不至于衍生什么深仇大恨。
包房退来,让面的服务员问主厨到底能不能,不能附近有哪家西餐店得好,不是是买,反正得尽快给客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