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琪嘴:“那我也得自己找啊,相亲这种都没有基础……”
童琪琢磨这种建立在欺骗之上的没有可以发展的余地,拒绝是肯定要拒绝,但她也不能太把她妈的面当鞋垫踩,至少这周六的面还是要见的。
……为了说服她,把多少年前陈芝麻烂谷的事都搬来了。
童妈妈比她更有理:“基础还不都是培养来的,你的光什么时侯有妈妈好。你中那会儿我就说夏初这孩靠谱,你值日多晚人家陪你一起,天天放学把你送到家门,结果你连人家对你有意思都瞧不来,非得追着那个姓严的小跑。现在你看看,夏初都是影帝了,事业没比严穆差,人比他稳重多了,我每次看娱乐新闻都能看到他和她老婆秀恩。”
她们的剧本一共编了六版,再编去童琪都怕编剧大大要伯牙期地把她拉到炎夏共事,急忙叫停:“等一哦,我家门外有动静我得去看看。”
童琪平时能打一也是个姑娘,危机时刻不敢徒手和歹徒搏斗,因此拎了把菜刀把自己贴在猫上。
打断了:“什么事能有终大事重要,看这次搬家把你累的,家里没个男人能行吗?”
房东临租给她房的时候说,这房绝对满足她的要求,特别安静,因为楼上楼包括对门常年没人住。
关于严穆的话题她一都不想听,因为一心想快挂断电话,童琪只得把相亲的事应承来。
负责和她对接的编剧也是个年满三十的大龄未嫁女青年,同样饱受家里婚的痛苦,因此两个人说到一半话题就演变成了编剧大大帮她一起策划怎样才能合合理地让相亲对象自己知难而退。
周五的那天晚上,童琪一边和炎夏的编剧探讨改编剧本的桥段,一边在脑策划明天相亲的剧本。
走廊里的声控灯光线昏暗,再加上猫被磨得太久没有更换,她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两个男人的影。
其中一个清醒一些的在对面的门上咕了好一会儿,惹得另外一个满醉意的不耐烦地抬脚踹他:“夏初你特么行不行,到底是不是你家连门都打不开。”
还知书达礼……童琪快给她敬的妈妈跪了,幸好她妈的职业是护士不是推销员,不然单凭这份有一敢说成一百的勇气,她爸和她早晚要去消费者协会捞她。
相亲对象是那种妈妈们最喜的类型,学历很家庭和睦,博士毕业留校的大学老师,父母也都是老师。用童妈妈的话说,人家是看上了她加作家协会有一定文学素养能知书达礼,她得好好表现,和人家聊天那些不三不四的表包可不能用了。
据说对门那家的主人是个女明星,没名的时候也是看上这一栋楼没几住的清净。但后来人家名了,这小房人家不稀罕住,卖房那钱也不值得费心卖,于是就搁置来,好几年都没见过人。
童琪没说瞎话,她家门外确实有动静,而且是很大的动静,吵吵嚷嚷的像是有人在打架,联想起房东租给她房时说的话,让她没办法不怀疑是来了坏人。
他这副又踹又骂的模样也引燃了开门男人的脾气:“我老婆多少年前买的房,结婚之后我就来过一回,上哪知哪个门碰对。我说你差不多行了啊,平时让你骂两句老脾气好忍了,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