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她觉得自己也该仁至义尽了,却不成想严穆会突然睁开睛。
“你一个人可以吗?”
“你放心回去睡吧,我没事。”
最后夏初当真把钥匙到她手里,还生怕她反悔似的溜得飞快。
说到这里夏初又冲严穆吆喝一声:“亲爹你在这里委屈一宿没问题吧?”
童琪对着手心里钥匙和客厅里半死不活的男人简直想吐血,她真是没事找事啊,为什么要来他们的闲事。
可想而知夏初房里的家有多么年久失修,连严穆这种比两袋大米重不了多少的男人都能给压到报废。
童琪就站在他边,也扑了一脸的灰,然后她看夏初和严穆两个人的表活像在看两个智障,显然搞不清楚这两位有钱人大晚上放着别墅豪宅不住,非跑到这种好多年没人又小不啦唧的房里嘛。
她抱着毯去而复返,这一次还没门,就在门听见了一声巨响。
因为消瘦,他窝陷的很深,更显得神深邃,一个连喝醉了睛都能如此勾人的男人,童琪想,怪不得只要他一望过去别是不是三分钟都能把定力不的小姑娘哄得心甘愿地脱衣服。
童琪识趣地没再打扰他,回到自己家才想起夏初这套房里几年没人住,她至少得给严穆送条毯。
夏初理所当然把他的反馈当默认,转过对童琪说:“我把钥匙放你这儿,你半夜睡不着过来看看他死了没,没死不用,死了直接打电话叫火葬场拉走,我手机号不留给你了,省得啥事你打给我再把我闺女吵醒。”
想不通又好气,严大总裁暗暗定决心,果然明天还是多折腾夏初气好了。
可这双很快又闭了回去,之后任凭童琪又在他边坐了一会儿也没有睁开。
童琪:“……”
“他住那么偏,我把他家去来回少说得仨小时,他不是我亲爹宝贝可是我亲闺女,我能为了他放我闺女哭三个小时吗?正好我媳妇这边有房,那他只能委屈一宿了。”
好不容易找到钥匙打开门的夏初只觉背后一寒,可惜没待他想清楚寒意的来源,就叫屋扑面而来的灰尘呛退了两步。
这么和谐自然……
怎么办,她快被夏初和严穆之间诚挚的兄弟动哭了。
对此夏初给了她一个合合理的解释,本来他们是来附近喝酒的,可是喝到一半他老婆给他打电话说夏宝贝醒了哭着要爸爸。
童琪一慌了,第一个念是严穆起去拿什么东西摔了,当即顾不上思考地破门而,发现前的况比她想象的好那么一,不过也好不了多少。
严穆今晚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非得被他的云老婆们拿着键盘和鼠标砸到天涯海角。
严穆能有什么问题,他好像醉得连从中就有的洁癖都忘了,仰躺在沙发上没声。
童琪也没指望他会回应:“我的号码你知,有哪里不舒服叫我,我送你去医院。”
严穆没摔,是沙发塌了。
好像是什么东西倒塌砸在地上,声音响到隔着一层门板都听得一清二楚。
严穆没有作答。
童琪还年轻,一都不想自绝于人民,便秉承着一颗行善积德的心去看沙发上的严穆。
而这一塌似乎也彻底塌没了严穆的偶像包袱,倒在沙发残骸上的男人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