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琪看到他这么懂事忍不住想,都说严穆在严家的时候受了多么大的委屈,严筝这孩又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养成这种锐早熟的格。
“一开始是有严重,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童琪不想让严筝太担心,“最近有我在,他生活会规律一些,也不去喝酒了,反而比过去好些吧……你过一会儿还有事吗,我平时会接他班,今天让你夏初哥送他回来,我多吃的,我们一起吃顿饭?”
严筝摇摇:“哥哥那件事之后父亲也不怎么我了。”
哪怕玩了大半辈,严穆好歹是他砸断骨连着筋的亲儿。好好的儿因为他找的女人变成了残废,还不他怎么说都不愿同他和解,他那种人不会在自己上找原因,只会转而迁怒于叶娟的女,就和当年因为严穆的妈妈患上抑郁症就认为严穆和他作对也是神不正常一样。
因为严筝也是个可怜孩。
过了一会儿见童琪在厨房忙碌也没闲着,自动自觉地去帮忙打手。
提起未来的规划,严筝的话多了些,他和童琪说不打算远走。他成绩还好,应该选本地的大学,至于专业他还没想好,反正不会是金投资相关。严家的家业不哥哥稀不稀罕要他都不会动一分一毫,那是哥哥应得的补偿,不够的分他愿意替父母继续偿还。
他这副战战兢兢又小心谨慎的模样让童琪的同心有泛滥:“没事的,你哥又不是完全不讲理那种人,再不济还有我和你夏初哥在呢。”
从严筝言辞的字里行间,童琪判断严天华大概除了怕严穆反过来针对他之外也有“真实意”的愧疚。
他错了什么呢?
他才刚刚考完,他的同龄人此时此刻都有父母陪着一起渡过人生中最放纵的一个暑假。而他妈妈因为雇凶杀人被关在监狱,严天华过去不是一个好父亲,现在也不会是,又在千里之外的北欧,他所期盼的最后那亲,应该只能在严穆上瞧见了。
严天华不值得同,但严筝确实无辜。
可要不是他妈妈,哥哥也不会变成这样……
严筝看起来还是惶
“那你父亲呢?他不你读什么大学什么专业吗?”
“我留来吃饭,真的可以吗?”严筝脸上闪过受若惊的表,可惜很快又被犹豫不安取代,“要不还是算了,哥哥可能不是很想见到我……”
为了不让他太拘谨,童琪主动找了话题,比如他有没有估分,打算去哪里的大学报什么专业之类的。
听他这样说,童琪大致可以猜到夏初到底顾及他年纪还小没有将医生说的严穆可能活不久的事告诉他。
童琪越发觉得这孩乖得让人心疼,给严穆好了几个清淡的菜之后又问他喜吃什么。
严筝好像还想说什么,最终却没有说。
“童,我哥他……这次是不是严重的?”严筝最担心的还是严穆的,看得斟酌了好久,才怯生生地开,“我听夏初哥说,差一胃穿孔,我之前就想去医院看看,可是夏初哥不让。”
童琪叹了气,她开始明白一些明明严穆已经和严家势不两立,夏初作为严穆最好的兄弟,却在严穆和严筝中间和稀泥的理由了。
严筝睛里有深深的愧疚,即使这些事和他一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