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用指和拇指捻起一块蜜饯放在登宵唇上,看著他吃了,才笑眯眯的说:“你咬得更狠,不信我们脱了衣服比比看看……”
登宵半坐著,认真的听著,半晌才说:“记得吗?以前你也曾经陪我到街上走过,我原来——从来都不觉得这些吵吵闹闹的地方有什麽好的。”
赵不群答:“一切已办妥。”赵不群说著,终究忍不好奇,问了一句:“皇上,你是怎麽劝服了三王爷的,难不成以前的事……已经想起来了?”
连城也轻轻的叹息著,把登宵搂怀中,“我们去宣州,离京城也近,王已焚毁,宣州那里还有一座行,到时候个诏书迁都就行了。”
连城从里面走来的时候,怀中抱著一个人,昏睡著,用外袍裹得严严实实。
连城眯著睛侧过去,“我又不是那些平庸之辈。”
登宵笑著看著连城:“以前交我武艺的那个师傅给我说,练到我这个样,天就再没有人能欺负的了我了……”
连城冷然:“怎麽是你来?交代你的事办好了吗?”
登宵笑了笑,半坐了起来,把靠在车里的垫上,然後伸了一只手,说:“我的衣服呢?拿来……”
登宵用很复杂的神看了连城一会,终究困乏的合上了睛,没有再说些什麽。
连城捂住他的,笑著说:“那是因为我的登宵厉害。”
登宵睛闪过几个神,最终黯淡的看向脚的毯,“现在要去哪里?”
连城笑著摇:“郎若非藏起来七仙女的衣服,七仙女早就飞走了……我怕我受不了相思之苦……”
连城转过,将登宵小心的放了赵不群准备好的车之中,背著,伸手理了理登宵的乱发,轻声答:“有什麽想不想起的……我对他的心意,从来都是一样的。”
宣州离京城不过数十里路程,虽不及京城繁华,但南来北往,商旅纵横,交通却是顺达的多了。兵临城的前几日,文武百官早已依令携带家眷儿女,前往宣州。此时百官早早等在宣州城门,见圣驾,霎时之间,万岁之声整天而响。
登宵醒来的时候,连城就坐在他旁边,车里面铺了厚厚一张长氆氇罎,摆著一张小小的酸梨木矮榻,上面是四时鲜果,五蜜饯。
登宵说:“我先前,总想不明白,为什麽我们一路打过来,攻破城池易如反掌,对手总是闻风而降,最後虽然也打过几场难打的,可前後不过月馀,未免太轻而易举了些,城门前的阵明明非同小可……我确如无人之地……”
城郊外,一个小小的地窖。
车一路驶向宣州。
连城微微掀开车帘一角,声平,便任由赵不群将车驾城中,隔著轿帘,打铁声,买卖声,吆喝声,打闹声,争吵声,传轿中。比起不久前金戈交响,铁肃穆,仿佛隔了一个久远的轮回。
赵不群在地窖外面躬:“臣在此等候多时。”
登宵笑了,“你真的很厉害,我斗不
连城笑著,抓过登宵的一只手放在手心里把玩,连城说:“那是因为我把你关在里……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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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宵用手肘撑著坐起来的时候,长袍从上了来,登宵有些迷迷糊糊的看著上被咬得青青紫紫的印和齿痕,皱著眉说:“你可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