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嗣轻哧一声,仿佛冯久的问题有多可笑一般,他从袋里摸一烟叼在嘴里,打火机铿的一声燃,袅袅的青烟升腾而起,李嗣深一,吐一完整的圈,一奇特浑浊的尼古丁味消散在空气中,他答非所问的,“小九,你说我们这么努力是为了什么?我们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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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嗣继续,“我五岁龙组,十岁开始执行任务,到现在已然五十有余,我为龙组为华夏拼搏了四十年,手上血债累累,上暗伤无数,可是,最后,我得到了什么??我们龙组的战损比是最的,平均每年有十分之一的战士死在那不知名的战场上,甚至绝大分连尸都捡不回来,我们得到了什么??军队里现伤亡还能评个烈士,得到一笔不菲的抚恤金,逢年过节还有领导去探望探望烈士遗属,我们呢,连个墓碑都没有,有些有父母妻儿的甚至都不能给他们报丧,只能报失踪,就因为怕家人对他们的死产生怀疑而闹大致使龙组暴在大众面前,我们着最危险的任务,拿着最微薄的工资。没有自由没有梦想,将一生都卖命给国家,可是最后,我们甚至连个名字都留不。值得吗?”

李嗣一挑眉。似乎一也不例外,冯久龙组时年纪太小,被洗脑得太彻底了。

龙组的龙之九并不是完全照年龄的大小来排序的,更多的还是以龙组的时间为先后,唯独冯久是年龄最小也是最晚龙组的,所以,他是名副其实的老九,他龙组的时候只有两岁,而当时龙中最小的王霸都已经是个十一岁的少年了,可以说,在冯久心目中,另外八真心就是他的亲哥哥一样。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并不能相信他们会背叛,会弃他于不顾,说不定一切只是个误会呢,可是,当他真正与李嗣面对面的站在敌对的位置上时,他才知,原来所谓的误会只是他一厢愿的幻想而已,昔日最好的兄弟仿佛只是一场镜花月的泡影――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冯久很认真的,“我是个孤儿,如果我的牺牲能够让更多的人不变成孤儿。我觉得值,如果我的牺牲能够让更多的父母不失去儿女,我觉得值,如果我的牺牲能够让更多的夫妻不失去人,我觉得值,如果我的牺牲能够让整个华夏和平安定,我觉得值。李嗣,人活着总得有意义,庸庸碌碌一生,轰轰烈烈一世,也许前者能够长命百岁,也许后者将逝在最好的年华。你会选哪一种??反正我会选后者,人生都是自己过来的,你现在觉得不值,觉得后悔,但我相信当年的你绝对是心甘愿的。既然是你心甘愿的选择,即便你现在后悔了也怪不得别人,因为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有因才有果,你自己种的因,自然要自己去承担果,光是动动嘴怪别人算么

也正因为如此,此刻看见李嗣,他才更加不知该什么样的反应,只能傻傻问一句,“为什么?”

冯久虎目泪,茫茫然表示不懂。

256三龙聚首

现在李嗣问到上了,他可以很肯定的回答,“值得!”

冯久定定的望着他,值得吗?从他记事开始他就是龙组的人,他唯一的梦想就是努力努力再努力,成为龙组最大的人之一,他到了,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