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自然而然的诱惑,比之那些MB的专业级勾引来说,自是简单低档次了太多,可偏偏翟仁就动了。单单是手指被那里包裹吞吐,翟仁便能受到胀的脉动。动著结,努力平复著这莫名汹涌的激,翟仁试图在两人第一次不那麽愉快的交合基础上,营造一次稍稍舒适的来。
粉红的茱萸,小巧浑圆肚脐,少到几乎可被忽略的,颤巍巍迎风抖动的小肉芽……伸手覆住那可怜兮兮的小东西,翟仁勾起嘴角暗自寻思:是不是人小得可怜,这里也才如此乖巧可的?
这一次,这种觉,委实是楚风第一次受到,尝试到的。
当然,过去见到其他男人的那话儿,无论如何翟仁也不会觉著它可的。是什麽让他对楚风另相待,早已发的男人,是无心追究的。
“你这里是甜的。”把那可的小肉芽衔大嘴中,翟仁糊不明的声。小小的粉什,在他双唇包裹,缓缓站直了。前端可的粉红小圆,小小的,就像颗粉圆,在翟仁恶作剧的轻轻一咬,可怜巴巴得吐了些透明黏来应景──就像它的主人一般,哭都不敢太大声似的。
尚未完全长成的瘦弱,比起国寻常中生都单薄许多。褪去衣服後,一肋骨清晰可辨。可这并不影响他的,那种孱弱到让人心疼的中风,比之翟仁见识过的大多数男都要来得诱人太多。
然後望便这麽莫名其妙的来了,在楚风措手不及的况,整个开始微微颤抖,的菊自动自发的吞吐起了那仍在努力开疆扩土的长指。
如此忙碌的事,翟仁实际上也是首度尝试。
比如正躺在他,不住扭动磨蹭的楚风,便是一例。
过去都是别人为他服务的,不然就是他提枪上胡乱发完就闪人。第一次怀著异样的怜惜心,想要让
搭档是怎样炼成的10(H)
“呜呜──”分被欺负了,连那两旁无辜的小肉都没被放过,楚风又羞又恼得想逃脱,却发现浑半力气都没有,只能继续躺在这儿,呜咽著听之任之。
当然,他也只会躺著而已。
不过,显然有些人是会不到翟仁一片苦心的。
刚想到这儿,紧闭的双便被一双有力的大手分开了来。的紧窒,除了一明显火的巨外,还多了一只稍嫌糙的大手。似乎是带著探寻和安抚,一大的指顺著他最羞人的皱褶了去,轻轻的,如抚摸鸟般,一压开拓。
以往那些人的欺凌侵犯,都只是满足他们的兽,从未有人试图关照过楚风的觉。如此这般的被一个男人细心逗,耐著挑逗抚唇齿都用上的形,实属首次。所以无论是理抑或心理上,楚风都觉得太刺激了,快多到他全然无法承受,只能这麽傻傻躺著。
”听到那异样温柔的声线徘徊在耳边,受到那温的呼到耳廓,楚风颤抖著试图放松自己。脑海中飘的一些不愉快画面渐渐淡去了,也不知是上人的温熨帖,抑或耐心等候。总之,楚风化了,他觉得这种一直以来排斥的事现在并不像最初接受起来那般恶心不堪,反而有儿另类交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