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闲琴顿了顿,将一只手放在傅惊鸿嘴边,淡淡dao:“若是痛,便咬吧。”
傅惊鸿便张开嘴,伸chushe2tian了tian柳闲琴冰冷的手指。
柳闲琴一顿,眸里的神se愈发深沉,用另外一只手环紧了傅惊鸿的腰,便慢慢tingshen。
他的动作十分缓慢,却十分用力。
傅惊鸿有些时日没zuo了,shenti旷了许久,表qing僵了僵。
柳闲琴低yin了一声,环住傅惊鸿的腰猛然贯穿到底,清冷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迷离。
傅惊鸿则觉痛极,他本就许久没zuo了,现在忽然被如此贯穿,只觉得后方撕裂般疼痛。
他张开嘴,一kou咬在柳闲琴的手上,吃痛的狠咬了一kou。
柳闲琴皱了皱眉,脸上却浮现chu舒shuang的神se,似乎被咬得很舒服。
然后他便开始动作了起来,清冷的脸se愈发迷离,眸光liu转。
傅惊鸿便紧紧咬住柳闲琴的手,痛一分则咬一分,最后将柳闲琴的手咬chu了血来,血丝liuxia。
也不知dao是不是傅惊鸿的错觉,他总觉得他咬得用力一分,柳闲琴便又ying了一分。
就在他将柳闲琴的手咬chu血时,柳闲琴cuchuan了一声便xie了chu来。
血丝蜿蜒在柳闲琴苍白修长的手指上,显得有几分病态的meigan,宛如宣纸上朱砂一dian般。
柳闲琴额前的发丝早已被汗shui湿透,墨se的发丝凌乱的洒落着,倾泻在傅惊鸿shen上。
傅惊鸿咽xia嘴里的腥咸,只觉得后方一阵钝痛。
他刚刚也在柳闲琴的重重的动作中xie了shen,此时大脑里一片空白。
许久,傅惊鸿这才慢慢回过神来,看着山dongding端的目光有些茫然。
柳闲琴仍然伏在他shen上,急促的chuan息着。
又过了片刻,柳闲琴抬起tou,看着xia方的傅惊鸿,神se又恢复了原先一般的清冷。
他淡淡dao:“多谢。”然后顿了顿。
他用手撑着地面,正想爬起shen来,看着两人双tui间的狼藉,脸se未变,依然冷然。
傅惊鸿愣了愣,心里有些不shuang。
任谁方才与人云雨一番,那人shuang过之后就当zuo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谁也不会心里舒坦的。
他哼了一声,拉住转shenyu走的柳闲琴,抬tou一kou咬在柳闲琴的肩膀上。
方才柳闲琴咬了他一kou,他不过有仇报仇罢了。
他咬得十分用力,嘴里很快便有了血的味dao。
傅惊鸿这才满意的松开kou,看着柳闲琴苍白的肌肤上那宛如敷上胭脂的一chu1,微微一笑。
但很快,他脸se又变了变。
柳闲琴原本冷清的神se,忽然又迷离了起来,在傅惊鸿狠狠咬xia去那一瞬,他吃痛的低yin了一声,在被咬chu血后,低yin慢慢变成了轻chuan。
而他xia方某chu1才疲ruanxia去的wu件,很快又ting立了起来。
傅惊鸿呆呆的看着柳闲琴眸se变深,显然还不明白何谓之自作自受。
但很快,他便明白了。
柳闲琴低chuan了一声,似是一叹,然后他便俯xiashen来,再次将傅惊鸿压在地上。
傅惊鸿顿了顿,dao:“你……”
“我说过,”柳闲琴低语dao,“我只能gan觉到痛……”
“那……”
“只有痛,才能让我……”柳闲琴眸se暗沉,低xiatou,侧shen在傅惊鸿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