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的支离破碎,云天难堪地攀著他的肩,随著赵海倾的动作上晃动,两条无力地盘在他腰上,心底泛起惊喜又惶恐的觉……
云天心神俱震,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
次日二人用过早膳,赵海倾雇了一辆车,带著云天去往城郊的玄女寺上香祈福。
“想清楚了,”赵海倾低声,“已经……想清楚了。”
云天舒舒服服地枕在他大上,嗤了一声:“骗香火钱的把戏而已,难不成你还信这个?”
云天伸手刮了刮他的鼻梁,笑
房间恢复整洁後,赵海倾神清气地爬上床,挨著云天躺,顺手将他抱在怀里。
云天嗯了一声,安心地躺在他臂弯里闭上睛。
“……你,说真的?你诓我吧,我可是男人啊?你不要儿啦?”
赵海倾微微一掀嘴角,又是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唇上,“好了,快些睡觉,漓州好玩的好吃的还有很多,当心明天起不了床。”
赵海倾将他抱来放在床上,又将上的珠净,为云天盖好被,低在他眉心一吻,“睡吧,我叫他们来收拾一房间。”
“啊啊……不是……我……我觉得你还是再……想清楚一……比较……啊……”
桶里的早已凉了,云天窝在赵海倾怀里,打了个小小的嚏。
赵海倾眉梢一挑,又了腰肢,顿时将云天一声难耐的低。
云天虽然困乏,但却奇异地没有睡意,他抓住赵海倾的胳膊,直勾勾地望著这英俊的男人,“海倾,我可不会给你生儿,你真的想清楚了?”
起初云天以为这个玄女就是他以前听过的神话中的“九天玄女娘娘”,问过以後才知两位大神只是撞名儿而已──龙腾供奉的玄女指的是掌姻缘的上神。当地人很信这一套,玄女寺一直访客不绝,香火极旺。
辘辘前行的车里,赵海倾抚著云天的发:“九灯节所用的花灯要到玄女寺去求,否则会不灵验。”
“……那你呢?”
他重重撞击,云天的快意霎时炸开成汹涌的狂狼,烈火燎原般席卷了四肢百骸,浑颤抖著达到了峰。
事结束後,赵海倾细心地为云天清洗,发、脚趾、包括秘……每一个地方都洗得净净。
“不相信我?”
“信不信又有什麽关系,”赵海倾叹,“本王会遇到你,对你动心,不正是上天注定?可见这姻缘之说,也并非完全虚妄。”
赵海倾笑得仿佛山雪,可想而知他吃得有多饱,“妃当真味。”
云天:“你要是真愿意的话就行。”
赵海倾温柔地注视著他,在云天漫长的等待之後,他郑重其事、字字清晰:“我赵海倾今生今世,只会拥有你一人。”
赵海倾:“以後从五弟那里过继一个男孩,也是一样。”
一夜无梦。
云天知自己现在不适合开,因为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赵海倾调戏他的理由,还不如不说。
云天尴尬地看了看一地的狼藉,用被蒙住脑袋,索不见为净。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两相悦?
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