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云天起来弹了他的脑门儿,“你小编故事的能力倒不简单,我还什麽都没说,你就先给我扣了没息的帽!”
赵海倾一年前已经立了皇後,正是漓州范氏。范红依是个聪明能的女人,又擅长经营人心,有她帮助赵海倾治理江山,正可谓是如虎添翼。如今天都说皇上与皇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曾经的宁王妃却再没人提起,仿佛那只不过是赵海倾登基前的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而已。
“我不小了,”林郸不满地反驳云天,“难是因为那位小份贵?师兄为男,为何知难而退。”
有此等盛
林郸吃痛地捂住额,可怜巴巴地看著他。
他每次和别人交手之後,都会回味一番曾与赵海倾在宁王府中庭大院里舞剑的形。
“我不懂,既然两相悦,为什麽要分开?”
“可是我遇到过,”云天叹了气,“那个人什麽都好,他对我也是一心一意……可我们已经分开了。”
林郸站在他後酸溜溜地说:“大师兄,你又在臭了。”
又过了几日,云天脸上的疙瘩终於消失得一二净,半痕迹都没有留,甚至比从前更加丰神俊朗。
云天剑,白风雪莲,师徒二人不约而同地盯上了这次的武林大会,摩拳掌地想要将那两样宝贝占为己有。
在两年行走江湖的历程中,云天以蒙面大侠的份和不少人比试过,如今早已罕逢敌手,总有种英雄寂寞的觉。
云天并没向林郸透过自己的真实份,因此他不计较林郸无意中贬低他的行为。
他早晨洗脸时看著河里的,发现自己真是一天比一天帅,不由满意地了个哨。
云天懒得跟他解释,整了整衣服:“拿包袱上路,哪那麽多废话。”
云天苦笑一声。
林郸好奇地问:“‘帅’是什麽?‘上帝’又是什麽?”
著摇摇,躺在床上翘起了二郎,“师弟没有喜的人吧?”
林郸诚实地说:“还不曾遇到过能让我倾心所之人。”
云天从当初的不舍到现在的麻木,足足经过了两年。从前他听到赵海倾的名字都会禁不住揪心,如今已能淡然地想:啊,那家夥是我的老相好。他过得不错,我就放心了。
同赵海倾在一起,大概是他最快乐的时光了吧。
白风真人本来对这种活动没有兴趣,然而今年的冠军除去武林盟主的宝座之外,还会额外获得一把名剑、一株百年天山雪莲。
那时阳光明媚,惠风和畅,二人在漫天落花中穿梭。宝剑铮鸣,衣袂飞扬,他们脸上带著笑意,彼此中只有自己的影,就仿佛隔绝了整个世界。
师徒三人乘著车,来到了武林大会的举办地──奉阳城。
云天深沈地叹:“天生丽质难自弃,大师兄也不想帅得惨绝人寰,可是上帝赐给我这麽一张脸,我又有什麽办法。”
“我的婚事我自己都不急,还用你来心?怎麽,嫌师兄人老珠黄,连媳妇都娶不到啦?”
“并不是两相悦就可以相守一生,你还小,说了你也不明白。”
“没有,没有……”
再过半个月便是江湖中三年一度的盛事──武林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