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受实在太过奇妙,云天被他晃得面红耳赤,忍不住用小蹭了蹭赵海倾的腰。赵海倾一愣,随即调笑他:“你从前觉得快时,就会这麽蹭我。”
“嗯…唔……唔……”长时间的激吻气息被消耗得一二净,就在云天窒息的前一刻,赵海倾终於放过了他。
商船离开码,往海上驶去。
“没关系……”赵海倾俯压著他的双手,屈膝在云天间最的地方蹭了蹭,“脸这个东西,总会越练越厚的。”
云天回看了看,才发现房里只一张榻,没有劫火的容之,显然赵海倾是打定了主意要和他过“二人世界”。
说放过,也就是用唇贴著他的唇,舍不得完全分离,趁云天大呼的间隙还不放过机会地轻轻撕咬那红饱满的唇。尖灵活地在齿列上扫过,到同样柔火的时,便忍不住再次欺上,封住了津甜的源泉。
这个吻不再温柔缓慢,而是悍然、而直接的,比起“吻”,也许说“啃咬”更加妥当。赵海倾唇齿齐上,深地舐、,云天只觉得都酥麻了。这酥麻顺著咽蔓延到四肢百骸,一瞬间仿佛连腔都被他的气息侵略、占满。腔被肆意翻搅,带的津来不及咽,顺著嘴角落,将脖颈得腻又湿。
他分开云天双,将自己的挤其中,一边吻云天的唇,一边模仿交媾的频率前後晃动。
赵海倾也发现了这榻的奇妙之,不由赞同:“云天说的不错,熙王是个有心人。”
“……年纪大了,脸总会薄一,”云天闷声,“再说从前的事,我又不记得……”
赵海倾从後揽著云天的腰,海风从二人鬓边过,带起一乌丝缱绻纠缠。他侧过吻了吻云天的耳朵,低声:“现在只有你我二人,暂且将火儿放一放吧。”
云天想到昨夜癫狂状,由於孩在旁,二人也确实未能尽兴,赵海倾这麽一撩拨,他登时了几分,对方的唇欺上来时,他也没有反抗。
劫火在甲板上边跑边叫,显然十分快活,赵华耀的几名姬妾知他份尊贵,也是陪尽了小心地逗他开心。云天看到这一幕,不由摇:“这死小,看到女就乐不思蜀。”
赵海倾叹了一声,“你从前可不是这麽容易害羞的……”
“你怎麽尽想这种事,”云天脸颊微红,“昨天才……”
“话不是这麽说,难你昨日吃了饭,今日便不吃了?常言秀可餐,自然没有只吃一顿的理,”赵海倾的手探云天衣领,指尖在前的凸起上不轻不重地一拨,“如此风光,正当好好享受才对……”
云天从不知接吻也会产生这麽大的快。
以至於赵海倾还什麽都没有,他就神抖擞地站了起来。
“什麽乱七八糟……唔……”云天未说完的话被他迎面而来的吻淹没。
云天上停止动作,别过去。
榻也不知是什麽材质制成,柔得像一滩。他躺在上,如同躺在浮云中一般,轻轻一动,整张塌都开始摇晃,又像是被卷了波浪,只觉得心慌、不踏实。
这麽一来二去,云天很快就被赵海倾压了榻中。
盛会,不妨好好放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