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这位哈德兰先生,正因为这样,所以我们的皇权统制时代已经结束了,大清亡了一百多年了……”蒋元良忽然开始剧烈咳嗽,脸涨得通红。
“谁?”
“这年疯太多了。”蒋元良说。
会议结束后,陆怀征送蒋元良回房后,看着他吃完药睡。
听完这句话,所有学生低沉默。
提到这,梁秦也想起来,“老蒋,你知不知,咱国也了一个女哈德兰。”
哈德兰是个非常散漫的科学研究者,却总是因为一些大胆的言论在国际论坛上掀起话题。
蒋元良咳了声。
哈德兰似乎还有很多想法要说,被会议长制止:“请你注意一措辞。”
需要牺牲飞机的机动,在材料上更一些,扩大有效反面积。
他们所谓的不牺牲飞机的机动能,相当于要牺牲飞行员的命,明明科技可以更一步,他们却选择这种激的法,蒋元良几乎是第一时间跟对方争论了起来。
整个会议厅一陷静寂,蒋元良咳嗽声不断,坐在一旁金发碧的白俄女士,问陆怀征:“需要为蒋教授叫勒瑞医生吗?”
所有人都齐齐答八枚。
陆怀征当还没反应过来。
这话陆怀征都听拧了眉,他记得第一堂课,蒋元良问过他们,“歼二十,总共几枚导弹?”
对面的哈德兰还劝阻他:“蒋教授请不要激动,我们并没有剽窃你们的想法,只是随便举个例,我想,人机共存亡的这个理,应该是每个飞行员的思想觉悟?”
而对方却丢一句:“你们古代皇帝不是还培育了许多死侍,我认为这没什么不可取的。”
来之前,陆怀征就听徐燕时说了,哈德兰是个非常没有三观和限的人,他为了科研什么都可以牺牲。
陆怀征似乎想发言,他憋了一肚话想跟哈德兰掰扯掰扯,但被蒋元良拦来了,“咱们跟他扯不明白,守好底线就行,他想什么,我们无法阻拦,不用跟他浪费时间。这次要不是图斯兰主办,你看他哈德兰不来会场,好好一个科研者,非得哗众取把自己搞成这样。”
对方表示,“我们研制的这种战机,他的名字叫守护,他是我们最后的武,飞行员应该有相当专业的职业素养。”
哈德兰散漫地表示OK,既然要注意措辞,那他就没什么要说的了。
蒋元良却摇摇说:“不,九枚,你和你的战机,就是最后一枚。”
却被蒋元良抬手止住。
蒋元良敲敲桌板又说:“我希望你们永远不要用到这最后一枚。”
梁秦表示,“可你有没有考虑过飞行员的安全问题?”
“一个心理学博士,激派的,跟哈德兰一个态度,在科研上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你说她是不是收了哈德兰影响?更可怕的是,哈德兰名声在外,这位女博士可不一样,她在国粉丝很多呢,我听说,前几天,因为有人提跟这位女博士不同的想法,就被这位女博士的粉丝跑到她的讲座上去泼硫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