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杠呢。”

于国洋摇叹气：“那不得了，军令大过山,这种你没办法，谁让你女儿非要找个军人，再说她自己不也忙得整天不着家啊，前阵又说去云南差，反正俩都忙，没什么好说的。”说完，还不确定似的瞥她一，“还真是个军人？”

临时有事儿,让回去一趟。”

于国洋哼哧发笑声，低翻阅报纸，随问了句：“什么军衔呐？”

于国洋扯了扯嘴角，“我一向认为，太过于关心一个孩的成绩，会给孩造成无形的压力。”

冯彦芝：“临时加班。”

冯彦芝声音仍是懒洋洋地：“当然，军官证就看过了，假不了。”

于国洋从手边的矮几上找老花镜带上，着报纸又凑近了些，瞥她一：“你以前除了关心成绩，还关心过她别的么，连她喜吃什么菜都不知吧，更别说她喜什么样儿的男生了。”

“哟，还不低。”于国洋呵了声。

冯彦芝翻了个白，“这事儿你也轮不上说我，你难就知她喜什么样的男生？论沟通，你比我更少，我好歹关心她的成绩，你连她的成绩都不关心。”

“懒得跟你扯，反正在于好的教育上我问心无愧，我唯一对不起她的一件事，就是她一那年，我光顾着跟你妈斗智斗勇，逞一时之气，忽略她的心理健康问题，韩教授说她有社交恐惧症，其实从小我就能觉来，这丫太自我封闭了，以前也带她看过医生啊，人家都说没问题，只是比较害羞敛，如果不是那阵咱俩离婚的事闹得她绪不稳定，也不至于后面受那么罪。我承认，在这方面，我是个很不合格的妈妈，但是于国洋，你扪心自问，如果你但凡能平衡我跟你妈的关系，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这段时间，跟这个小接，你知我想的最多的是什么么？”

于国洋一顿，报纸还在手上，狐疑地看过去。

于国洋摊着报纸，横瞥她一,“女儿呢,怎么没回来？”

冯彦芝没看他，神不着痕迹地落到窗外，那葱葱密密的绿叶，映在人里，格外清透，她自嘲地一笑：“他上的意气风发跟你年轻时很像，可他比你细心，非常善于观察细节，我随一句话，他能察觉到我跟老杨的不和，并且在杨教授面前，不失礼貌给足了我面。这些你能的到吗？还记得上回，我回家跟你说因为一个课题的申报，我跟老杨在单位吵架的事儿么？你当时是怎么说的？你说，你理她嘛你自己的。我回一跟你抱怨，你就说这有

“可不嘛，他这算是政.治人了吧.”冯彦芝说到这就来劲儿了，放手中的遥控，“我以前哪敢想，咱闺女能跟这些人搭上关系，我就觉得以后找个普普通通本本分分的人类似小沈那种就好的，谁知，她给咱这。我老实跟你说，我长这么大，没见过商这么的孩，那天在单位，连老李都说，这小会说话，懂礼貌，相起来很舒服，没有现在年轻人上的那浮躁劲儿，于好跟他比，真的差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