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好一愣,“你都知了?”
“两年前,在南苏丹营救人质,没有听领导的命令,自以为是、自作主张地炸了对方的攻防,等我来的时候才知,随望在里面。”他声音发哽,“年轻气盛的时候觉得自己什么都对,从南苏丹回来,接受了两年的心理治疗,那时候其实一度想退伍,想回家,最后是随听说我要退伍的消息,她来找到我,希望我不要离开,她说她哥哥不会怪我的。我觉得人,谁都会犯错,但错了你认,挨打要立正,她们就算怪我也应该,可是他们选择原谅。你说我为什么待人都这么宽容,是因为我边的人,待我都宽容。”
于好舒了气,“你慢慢来,我还需要时间,我把开题报告写完我就来,好了给你电话。”
“别哦了,赶紧写完来,我在门等你。网上那些帖我已经找人删了,别去看了。”
而更让人大跌睛的是,狄燕妮面对质疑,她轻描淡写的回答了一句:“看守说/交就/交吗?你们不敢反抗吗?看守才两个人,你们有十几个人,不能联合起来反抗吗?这个实验真正的目的,是我想要看到,这些人,对权威的反抗,很可惜,他们并没有。你们为什么恼羞成怒,因为这不就是现实中的你们,对权威地无条件服从,领导让你倒咖啡就倒咖啡,领导说扣工资就扣工资,你们就是一台没有思想的生活机,你们对生活没有,我没错。”
“那当年的狄燕妮对你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陆怀征察觉:“听得来,你有生气。”
于好把所有的报看完,趴在桌上正犹豫着要不要发条微博的时候,电话来了,看到名字,她兴奋地接起来。
如同津巴多的第一次那样,这次的狄燕妮也被迫终止。
陆怀征看着车窗外,霓虹闪烁的灯,映着他底的心事重重,闪着盈盈的光。
“宽容么?”
她真的太心疼这个男人了,于好怕他多想,立说:“你别担心,我跟韩教
他们开始疯狂地拍打地室的实验门。
于好趴在桌上,懒懒地说:“还没。你在哪?”
研究院外,坐在车里的陆怀征举着电话没什么绪地说:“还在队里。”
他没有否认,低低嗯了声。
“结束没?”
男人声音一改刚才的低沉,低风轻云淡地说:“嗯,知了。”
“没什么好惊讶的,我当然也会哭,只是不想在你面前表现来。”
于好没挂,“对了,陆怀征,我问你个问题。”
“宽容,觉你不太生气。”
陆怀征:“好。”
“也知了。”
“我给你讲个故事。”
“为什么你待人都这么宽容呢?”
于好惊讶于他的不遮掩。
“哦。”
“你哭了?”
这完全让所有人偏了导向。
“什么故事?”
“什么?”电话里男人的声音低沉好听。
“也不是生气,就是觉得很无助,就是觉自己了太多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