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不明成分，稀释许多倍后应用，因此每周只要去医院一次血就好，不用长期当血袋。安叙虽然不会痛，但医院里的气氛真让她有发憷。那只张牙舞爪的老鼠怪已经被阿尔瓦折腾得奄奄一息，而每一次安叙来医院，首席医官都会用一种看实验材料的神盯着她，看上去非常想把她也切开来看看。

安叙忽然有同阿尔瓦，她还到了遗憾。如果她是个博识广闻的学霸，能把现代的诸多科学理论搬过来的话，应该能给科学家先生提供一有价值的参考吧。

比起曾经贵族们有额的时刻，如今要到教廷的圣难度大了很多。派去的人没带回

“改良稀释后的疫苗没有副作用，只能用于治病。”医生说。说完，他顿了顿，叹了气。

“副作用不小，他的起码比实际年龄老化了十几岁，产生的异能不，并且不知今后会不会产生突变。理论上您可以制造一支速成军。”阿尔瓦说。

“细节不要在意啦。”安叙打了个哈哈，“反正能治病就好了。”

阿尔瓦的声音放轻：“他觉醒了异能。”

“不要。”安叙毫不犹豫地回答。她觉得这种嗑药造狂战士的手段一听就很不靠谱，要牺牲使用寿命换攻击力，还不如多造几门大炮呢，得不偿失啊。

阿尔瓦从没对安叙说过这么长一段话，这位聪明而尖刻的科学家从没对任何人这样说过。这问题已在他心中憋了太久，遥遥领先于所有人的天才不得不忍受不胜寒的孤独。作为这个世界的先行者，阿尔瓦在只有他能及的广袤荒野上踽踽独行，没有谁可以回答他的疑问。

“异能只在别分化当年觉醒，二次洗礼有一定几率让人再次觉醒异能，但造成影响的决定因素是什么依然不得而知。”阿尔瓦喃喃自语，“异能究竟是什么东西？兽的原理是什么？异兽的力量源自何？晶因何而生？与此相关的一切全都是个谜，与我认识的世界规律格格不。没有值得参考的学说，我自己也找不原因，没法用炼金术解释……这是唯一让我怀疑神灵真实的时刻。难全知全能、不合逻辑的东西真存在？它创造人类是为了什么？亦或这个世界的诞生只是个意外，所以它才会这么糟糕？”

最后阿尔瓦自己放弃了纠缠这个问题，他要研究的东西太多了，时间永远不够用。“如果有可能，给我二次洗礼的圣，来自教廷的那种。”他说。

阿尔瓦在意料之中地了，他会把这件事告诉安叙，也是因为对方不是会杀鸡取卵的人。换作另一个急功近利的领主，阿尔瓦会直接把药剂换掉。

“稍多的剂量能让染的疾风兔爆而亡，足够稀释后却会成为救命灵药，将染程逆转。”阿尔瓦啧啧称奇，“您的血成分明明和其他正常人相同，却有远胜于普通人的活，是因为现有材无法检查来吗？”

“它并不像您想得一样简单。”阿尔瓦却摇了摇，“用在杰伊上的那支实验品用量过大，他的新陈代谢速度在接受药剂之后几个小时加速了数百倍，能平安无事多亏他运气好。并且……”

安叙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