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堂兄不愿意帮个小忙吗？”奥斯卡央求，“莫非堂兄还在生我的气？小时候我太不懂事……”

“他们并不想回去。”克里斯说。

“都是一时冲动，omega跟自己的alpha哪有隔夜的仇怨呢？更别说有些omega还抛了自己的孩，唉，真是不当母亲。”奥斯卡意有所指地看着克里斯，同地说，“那些失去母亲的孩多么不幸啊，没有了完整的家庭和母亲的关，他们的痛苦，想必堂兄完全能够理解吧？”

“想来伯爵大人不会介意的。”奥斯卡的视线往偏了偏，“她如此你。”

克里斯也是贵族，从各种贵族课程中毕业，小时候泡在贵族的交际圈里，看得懂神和语言中的潜台词。但在汶伽罗直接的环境中过了这些年，他已经不习惯这样的交了。

克里斯开启了片刻读心异能，奥斯卡心中的负面绪像腐烂的肉一样熏人。他叹了气，直接了当地说：“没用的，伯爵大人不会为任何人改变主意。”

奥斯卡滔滔不绝地说起贵族间的客套话，那些喋喋不休在克里斯耳中模糊成一片杂音，想从中提取有效信息，却怎么都提不起劲。

克里斯的母亲并不他。

“国王特使与伯爵大人的会面并不需要首席骑士在场，这超我的职权范围了。”克里斯耐心地解释。

骑士从短暂的神游中惊醒，想起了对方最后说的容。奥斯卡邀请他与特使队伍一起前往安娜伯爵的会客厅，克里斯再次摇，说：“这不是我的工作。”

“……一起前去吧？”奥斯卡说。

“你是不同的，克里斯堂兄！”奥斯卡一脸诚恳地说，“伯爵大人能让你当上首席骑士，她一定会再度为你破例。请帮帮我吧！国王陛已经决定赦免安娜伯爵的逾越，也赦免擅自逃离领土的人，只是想让伯爵大人关上大门，把离家走的omega们送回去而已。那些omega的家人多担心自己的孩、自己的偶啊！让这些一时迷惑的人回家，不是再合理不过的要求吗？”

克里斯没穿正式的服装，换而言之，他穿着私与安叙相的那一。他已经习惯了脖上的项圈，钥匙在他自己手上，上和脱它并不会让克里斯觉到什么特殊的意义，但在别人，尤其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的别人中，它显然不止是个装饰。

他本来就不喜。

了气。他没有因此与克里斯告别，反倒又向骑士走近了几步，慨：“我在国王的使节团里工作，担任了使节一职，这次访汶伽罗，竟能有幸见到亲的堂兄，真是让人满怀欣喜。几年前菲尔德家因为我的调职搬到了乌尔堡，最近更是要升爵……国王陛的仁慈……”

安娜伯爵的幕僚们每天都很忙，效率优先，没空卖贵族修养――何况大分人都不是贵族。首席骑士领导的边境军基本都是直来直去的大老，认字和禁止汇报中说脏话的军令也不会让他们学会语言的艺术。安的嘴巴基本直通大脑，可能说意义不明的话（她的想法很多时候也意义不明），却不会绕弯。

克里斯童年记忆中的母亲只是个模糊的影，很长一段时间，母亲都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