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迄今为止你认可的神眷者，”一脸冷艳贵的神眷者安娜停顿了一，“亦或准神，你所认可的，只有三个人吗。”

神眷者安娜。苏利文不再像刚才一样吊儿郎当，她的表冷淡去，浅金的眸一旦褪去了丰富的绪，就产生了一种非人的压迫。她的吻十足自信，比起求证，说她在阐述大概更贴切一些。

过目不忘其实也有它的副作用，一个早上起来扫一数字都能记住上面有几发、发有多少分叉的人，注定会觉得自己脑容量不够。安叙的记忆就像巨

“有这个资格称得上准神的人，确实只有三个。”诺亚说。

的，义人诺亚。”同名的神眷者诺亚哂，“不过在我看来，叫‘筛选者诺亚’，更加贴切。”

“圣只能制造异能者。但这又不是唯一的方式，否则不会现平民异能者。”安叙的脑转得越来越快，“圣只是个化剂，不同人对它的程度不同……这种影响是可以遗传的，最开始对圣的人通过基因遗传去，贵族，所以贵族当中异能者才会这么多。贵族靠生育遗传和圣二次洗礼——果然alpha觉醒异能比较多更别没一钱关系，本靠嗑药吧——教廷就全靠圣灌来，难怪数量多但是质量不如贵族……除此之外民间也可以用……”

这个世界上有与天主教似是而非的光明教，也有和安叙的世界大不相同的ABO亚别、异能和异兽，后者全是在黑暗时代里发生的。黑暗时代到底发生了什么？记载非常少，被一大堆神话传说与对圣徒的歌功颂德涂抹得面目全非。抛却各种各样陈腐荒诞的规则，光明圣经和圣经最开始的分歧在于灭世的方式。不是诺亚与洪，而是义人乌尔班和异兽。刚读到的那会儿安叙还以为这就是最初平行世界分支的走向，如今诺亚告诉她黑暗时代前有圣经，与安叙世界的圣经一模一样。

……果然，照（游戏）经验，要跟话不说满的神棍装烦套话，最好一脸冷艳贵装得比对方更智珠在握才行啊。安叙想。这种人一遇到虚心讨教就得瑟得要上天了，好烦啊，就不能直接说人话是不是。

安叙觉得自己想到了什么，答案呼之，却有像个卡在咙里的生僻字，死活不来。她有后悔自己常年无脑碾压，曾经解谜游戏小能手的脑岂止生锈，简直挂了三层蜘蛛网。安叙想不个所以然，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会现这种桥段全怪自己醒着的时候看过圣经。潜意识啦，大脑层啦，诸如此类的。

她用力摇了摇，在诺亚中二发言的空隙中嘴，企图把话题主动权抓到自己手上。她问：“圣和神有关吧？”

安叙跃的思维，终于抓住了什么。

“的确如此。”诺亚了，并没有顺着这个话题说去。安叙沉默了一小会儿，又说：“你说最初的神眷者是乌尔班一世，那么所谓将神的恩与众人分享，这也不完全是扯淡。通过圣类似的东西，是不是？”

面对这怎么样都算不上友善的表，诺亚的笑容却显得愈发亲切。他笑而不语，又了。

安叙没注意他接来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