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上挂着的三枚铜骰分外熟，跟昨天焦尸边发现的一模一样。

透过蚌壳的铜网，隐约可以看到几枚骰朝上的数多……看着不像一二三啊。

小四对谁比手势？是突然现在他们旁的鲛鲛。

沈掌柜再一次询问展昭和白玉堂，“二位确定是一二三？”

沈掌柜的和那几个赌王面喜，正想凑过去看个清楚……说来也巧，从楼梯上来了一个伙计，手里端着个茶盘，大概是来送茶的。

展昭也看到鲛鲛又回到了桌边，伸手对他们比了“一二三”的手势，那举止跟小四像极了。

赵普――是条意外的线索。

没一会儿，沈掌柜得一拍筛盅，声音就停了。

“二位，请。”沈掌柜得让展昭和白玉堂押注。

屋上，霖夜火就见小四突然抬起，看着一旁。

小四歪着瞧他爹，随后一耸肩，低继续看。

而楼梯偏偏站了不少围观的赌客，那伙计一不留神被其中一个赌客的脚绊了一，茶飞了。他端着的一盖碗茶正好泼在了站在桌边的三小上。三的一抬，撞得桌就是一震。

展昭和白玉堂自然――开玩笑么？小四说一二三，就是一二三。

五爷看了一展昭，展昭心领神会，也对啊，那你有神我有神团，赌运气撞上小四，谁都得跪喊爷爷！

与此同时，筛盅整个打开了，铜网中的三枚骰，清清楚楚地停在了――一二三。

屋上，公孙也和赵普对视了一――这掌柜的也有啊？

一旁邹良无语地看着连环看的两人，分明是来正经事的但总觉得不是那么正经……

展昭和白玉堂倒是有些意外――小四不准么？

片刻后，小四伸胖乎乎的小手，对着虚空比了“一二三”三个手势，然后继续低看边。

小四笑眯眯又挪到小良旁

随着桌面一颤……筛盅里的三枚骰也弹了起来，落时朝着一边一……

屋上，公孙抬瞧小四――真的是一二三？行不行啊？不准你可坑这两位大侠啊！

展昭和白玉堂了――果然，小四说多少，就是多少。

四周立刻传来小声的议论。

公孙楞了一，抬看赵普――团耸肩了？我儿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么妖孽的姿势？这个姿势好像之前刚刚看妖王过！

“又一二三？”

“把把都是一二三？”

他别急――赌运气的话，更不会输了！

可展昭和白玉堂却盯着这串看起来分外不值钱的项链，愣住了。

这时，就见沈掌柜的伸手，从脖领一串项链。那项链十分简朴，一绳上，挂着三枚铜骰。

沈掌柜的，了一筛盅盖，就看到那个“蚌壳”又缓缓打开了。

展昭轻描淡写回了一句，“一二三。”

屋上，小良对小四竖大拇指――槿儿！准！

掌柜的看了看三大赌王，就见那三人低声讨论了几句，对掌柜的说，“三五六。”

赵普还托着巴盯着公孙傻乐――书呆越看越顺溜！

掌柜的将三枚骰从骰王的一个小门丢了去，关上门，筛盅收起，扣紧，立面传来了哗啦哗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