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母还是和家里一样,特别看电视,津津有味地看着那些香港的电视剧,也不抬:“怎么会,这事是没有计划的,突然就想到了。”
“妈这辈,算是没有这个福气了,但是我的女儿,我一定照看到我死的那一刻。”池母声音有些哽咽:“别怪你爸爸,他和我一样,都是最最希望你幸福的人。”
其实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到过森城大学,上一次,大约还是池怀音读大学的时候。她的心,对大学这个东西有抵。
池怀音话中的“”两个字,让池母握着遥控的手顿了顿。
原因,第一,她没有读过大学,她对于自己文化程度不够,一直到自卑,和自己的丈夫没有共同语言,是她一生之中的痛,所以她不愿面对这种等学府,因为这仿佛时时在提醒着她,她和丈夫的距离;第二,她曾经为了去德国,大闹过森大,里面那些老教授老教师,都知当年那件事,她自己也觉得不光彩,总是意识想要逃避。
这让池怀音不得不怀疑:“妈,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要走?”
抬起看着自己的宝贝疙瘩,鼻微微有些酸。
脑里突然就想到最后一次和那个老男人吵架,他气急败坏地怪她,怪她没有原则地女儿,才让女儿那么叛逆。
这十几年,她也为自己存了个小金库。
在乎吗?也许吧。
“妈妈……”
本来就心事重重,一找到他的办公室,里面站了好多人,据说是一个德国来的专家团,真是好巧,其中还有一个是老熟人。
她的当然没有原则,不论是对女儿,还是对这个丈夫。
他们这段婚姻已经走过了三十年,风风雨雨闹了许多,虽然跌跌撞撞,总归是一起生活了这
――丈夫的女学生,当年和丈夫闹绯闻的女人。
池母神慈祥地看着池怀音,最后摸了摸她的脑袋,为她整理着鬓发:“很多事,积累了太久,已经没有办法去解决了。”她瞥了一还在厨房切果的季时禹,心里倒是很慨:“其实我对这个孩没什么意见,我能看来他喜你,虽然浑,倒是一片真心。妈妈希望你因为和一个人组建家庭,而不是一厢愿。”
“……”
“到底为什么啊?”池怀音始终不解:“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难你对爸爸真的没有了吗?”
起去她租住的房,想给她送钱。结果发现她过得风生起,每天都在参加老年活动。
池怀音想到池父最近的状态,小心翼翼地试探:“你要不要和爸爸谈谈,他最近状况不好,看得来,他还是在乎的。”
回到家,池母好一阵夜里都睡不好,委屈、难受、绝望像一般,将这段不如意的婚姻淹没。她不愿被溺毙,所以她选择了自救。
那天,他治疗心脏病的药没有带,怕有问题,她决定把药送到学校里去。
池怀音坐在池母边,季时禹在厨房里给他们倒开和切果,池怀音趁此机会和母亲说着己话。
至于经济况,那就更不用担心了,这么多年,池父就只负责拿钱回家,家里的钱都是她理的,银行的利率她比谁都清楚,什么票什么基金,她跟着来一,苏祥正那边的小投资她也跟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