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禹知他们父女俩要说话,沉默离开。池怀音才开始询问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任何方面都笨手笨脚。
得知他们从池母那里回来,却又不肯放段多问。只是摆着架说着:“她要是后悔,要她亲自来和我说。”
她始终着膛,理直气壮地说“我不跟着去,你就爬到别的女人床上去了!”
池父虽然发脾气,老固执,但是心真的特别脆弱。
她的事丢了他的脸,才把他推远。
但是母亲主,直接把她接了门,他只能接受。
最初和她结婚,池父是非常不愿的。
不过池怀音话里提到的池母随的几句话,倒是提醒了池父一些事。
他们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他便把这个女儿当成宝贝。
池怀音听见自家父亲居然还有这种自信,也是很尴尬,只能转移话题:“您吃了没有?”
离了池母,他就跟离了秤的砣,只是一块笨重的铁块。
那个女人后来留在了德国。几年里,都是很普通的来往,他确实没有任何越界的事,但是因为她大闹这件事,他们夫妻俩的关系,也算是走到了。
池父那嘴一贯严,本撬不个什么。
他也很生气,忍不住吼:“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如果没有那个女人,也许他们的关系不会走到极端。
她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跟他去德国。
她一脚踢在季时禹小肚上:“去饭先。”
其次,她没有什么文化,他是大学生,研究生在读,是大学里的教员,她初中都没有毕业,两个人没什么共同语言。
更或者,他们从来没有走近,一切,都不过是她的一厢愿。
那个女人是他的学生,长相没有她一半漂亮,但是比她年轻许多,清瘦型。她们最大的不同,是那个女人能和他讨论学术上的东西,而她不行。
那个女学生喜他,整个学校很多人都能看那姑娘的心思,她以为他会避嫌,但是他却如常和她来往。在那个男女风气很保守的年代,他们的事被一些长妇传说,各种各样不堪的版本传她的耳朵,她终于坐不住了。
首先,他并不喜太漂亮的女人,长相漂亮的女人,大多大脑空空,而且这一类女人多艳俗,又招蜂引蝶。
刚娶他的一段时间,总有人羡慕他,
第二件,是她怀第二个孩,没有生来,大血差死掉,医生说她不好,以后最好不要再怀孕,怕有生命危险,那之后,他就去结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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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生完孩会很饿,你先吃个鸡。我去看完孩,就给你去买碗面条。”
比如关于他们这段婚姻里的几次风雨。
学校要派他们去德国,她去单位大闹,得单位里的同事都对他指指。他很生气,他们在家里吵架,吵得邻居都要来敲门。
关于池怀音的疑惑,池母没有说太多,很多事太过久远,说来也失去意义。
……
“没有缘分,两个人不会走到一起。”池母笑着,眸中却带了几分苦涩:“但是缘分不够,也走不完这一生。”
从池母租住的地方离开,两个人又要去看池父。
同床共枕,却渐行渐远。两个人都只是把女儿池怀音当这段婚姻唯一的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