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闷得厉害,有一种被至亲之人背叛的痛苦,既然他那么懂事,知别人会瞎猜,那他为何非要……
“她才十三岁,你怎么能那样对她!”秦氏只觉得撕心裂肺的难受,她一向那么信任的人,竟然奸污了她的宝贝女儿!
想到半天没有声的女儿,秦氏再也顾不得愤怒,急匆匆地去了西屋,她那么小,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萧琅这才抬看她:“伯母,您这是答应我了吗?”心中没有惊喜,反而更加忐忑。吃了懒丫,他觉得没有什么,反正懒丫早晚都会嫁给他,只要事不传去,旁人就不会知这件事,对懒丫的名誉就没有任何影响,他只是担心秦氏夫妻的态度。
秦氏的泪汹涌而,抱着一丝侥幸解开女儿的衣裳,待看见她上的青紫吻痕时,她的脸变得惨白,把人搂在怀里就哭了来,不敢大声哭,只把埋在女儿的发上,咬牙低哭。萧琅长得,手那么狠,女儿不知被折磨成什么样呢……她都不敢去看女儿那里
受到秦氏的颤抖,萧琅的心越发冰凉,他将垂地更低,声音却异样的清晰:“我喜阿兰,所以没有忍住,要了她,伯母,您……”
秦氏扶着他肩膀的手一就僵住了,她不敢多想,略带颤抖地问他:“你什么意思?你为啥要抱她?”他们才多大,一定不会的!
她的目光越发柔和,起去扶他:“好,好,伯母知你不会亏待阿兰的,快起来吧,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见外!”
脸上火辣辣地疼,萧琅却像没有知觉似的,扶住摇摇坠的秦氏:“您打我吧,是我对不起阿兰,都是我的错!”
“啪!”
萧琅没有料到她会如此愤怒,心里难受地厉害,可他还是劝:“伯母,您打我骂我都可以,千万别气坏了,您,您别赶我走,旁人会瞎猜的,我现在就跪到后院去,什么时候您气消了,我什么时候再起来。”他不敢看秦氏的睛,站起走到后院,在一边墙角跪了去,腰背地直直的。
是兄妹,我想娶她当媳妇,那样我就能天天照顾她了。我能挣钱养活她,您要是不放心我去打猎,我就买地种田,反正我是不会让阿兰受半苦的!”
秦氏欣地,这孩不是单纯的只想着娶媳妇,他是把将来的生计也考虑到了,怪不得刚刚要把他的家底说来。
秦氏狠狠推开他的手,“你!就当我这么多年看错人了,养了一只白狼!”
萧琅好像被到一般别过脸,袖里双手攥拳又放开,最后还是垂,老实认错:“伯母,今天,今天在山里,我,我忍不住,抱阿兰了,您打我骂我吧!”了那件事,他不后悔,只是觉得对不起秦氏对他的信任。
秦氏拍拍他的肩膀,越看越是满意:“答应了答应了,就算你伯父不答应,我也答应了,谁让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呢!”里全是疼。
了屋,就见舒兰像往常一样乖乖地睡在炕,没心没肺的样,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话未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力十足,没有半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