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音也想他了,但吃一堑长一智,这次她站在窗前,不萧元说什么,她都不去陪他赏什么月亮,也不放他来,决不给他占便宜的机会。
那声音太响,萧元听到了,看她皱眉要发火,识趣地松开了手。
小姑娘太过警惕,萧元无可奈何,拿早就准备好的礼,递了过去。
谢澜音瞅瞅他,好奇地去拿首饰盒,谁料手才送过去,他飞快攥住,不肯松开。
“不用你拿鹦哥当借,她睡得沉,只要咱们小声说话,她听不见的。”看一室门,谢澜音小声地哼。
“……那我退回去,重新打副小的给你。”萧元盯着她瞧了会儿,作势要拿走首饰盒。
“喜吗?”萧元探臂窗,双手绕到她前面帮她托住首饰盒,巴垫在她肩上问,歪看她,唇轻轻过她脸颊。
谢澜音恼羞成怒,本能地去踩他脚,绣鞋踢到墙上,才发现两人只是上半相对,中间还隔了半堵墙。
会挑人。”小颜氏欣地笑,笑着笑着想到那封圣旨,对小姑娘越发满意了,拍拍外甥的手:“澜音不介意名分,你日后可得好好待她,千万别欺负她。”
谢澜音心加快,羞涩地往旁边躲了躲,睛痴迷地盯着那对耳坠,嘴上故意说反话,“不喜,这么大的红宝石,在耳朵上太累。”
谢澜音狠狠瞪他一,抢过首饰盒转过,靠着窗台看礼。小巧致的首饰盒带着淡淡的玫瑰香,是她最喜的味,受到他讨好她的小心思,谢澜音消了气。轻轻打开盒,就见里面绒布上摆了一对儿赤金嵌红宝石的耳坠,足足有烟台樱桃大小的鸽血红宝石,光芒耀,连皎洁月光好像都自叹弗如,默默照到了别。
这样大的红宝石她以前见过,但这是他送的,意义又不同。
“打开看看,”萧元鼓励地看着她,“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这礼算是谢礼了。”
谢澜音随他拿,却疾手快地将两颗耳坠抢了来。
虽然都是妾,外甥是被昏君父皇连累不能娶正妻,澜音过门后依然是王府里唯一的女主人,日后还有机会翻当皇后,而非“严姨娘”那般,真的就是个姨娘,与人共侍一夫。
萧元失笑,将首饰盒放到一旁的窗台上,握住她手:“转过来,我帮你上。”
“还没好吗?”谢澜音看不到耳朵,只看到他近在前的俊脸,受着他呼的在她耳垂上的温呼,她心砰砰地,莫名紧张。
谢澜音微微吃惊,盯着他手心里海棠花状的首饰盒问:“这是?”
萧元本想解释一番,却怕正妻妾室的字会勾起姨母不好的回忆,便没有说。
“快了。”萧元低低地,说话时手指了她肩,疑惑:“这是什么
叙旧完毕,小颜氏累了,萧元服侍姨母休息,接来几日,都留在这边陪姨母谈话棋,外面的况有卢俊葛盯着,得知沈捷理完公务后便去落霞峰守着坟墓,他讽刺地笑,并未将此事告知姨母。
转到了四月十五,萧元告别姨母,去蒋家探望许久未见的心上人。
萧元第一次帮人耳坠,经她提才笨拙地上了左耳的,打量一番,去了右边。
谢澜音心里甜甜的,乖乖地转了过去,对上他笑的凤,才羞答答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