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音,这是我娘留给我的玉佩,也是我外祖母家传女不传男的宝贝,现在我交给你保,将来咱们生了女儿,你再传给她。”额贴着她额,萧元低低地,语气温柔又郑重。
谢澜音低,过了会儿才尽量不在意地抬起,柔声嘱咐:“那你路上小心,伯母待你好,你也不必急着回来,多在那边照顾照顾她。”
心里难过,没听见他喊她,萧元察觉到不对,扶着她肩膀看,见她真的哭了,他心疼又愧疚,抬手要帮她泪,只是看着她雾茫茫楚楚可怜的睛,他改成扶住她脑袋,要去亲她。
谢澜音轻轻一颤,本能地要躲,萧元立即将她抱住,怕她拒绝,先堵住了她唇。
“澜音听话,你不要,我怕你趁我回来前跑了。”萧元持要给她,她不接,他直接往她上套。谢澜音其实是想要的,这会儿就羞答答低着让他。萧元帮她将后面的长发去时,闻到她上清幽的女儿香,他看着昏暗珠光她玉般莹的脖颈,难以自控,将唇印了上去。
他先去边疆,父皇派他去滥竽充数,只要战事在沈捷父掌控,他也不必什么,谢徽一回来,他便上装病赶回西安城娶她,两不耽误。若沈捷回来的晚,他就在边疆多待一阵,专心留意战事。
父亲长还没有消息,如今他也要走了。
夜深人静,又是离别时分,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小姑娘呢,心中不舍,再听他一声一声连续不断的哑声相求,拦着他手的力气便越来越弱。
与他亲了好几次了,亲着亲着就能觉到他的变化,或是呼重了,或是力重了,像是谦谦君突然变成了霸纨绔,从很多细微之都能发现。以前两人中间有窗阻隔,她能及时躲开,现在在床上,她怕他像在骊山那次收不住。
一趟,这一去不知确切归期,但你放心,我会尽早赶回来娶你。”
萧元动作一顿,仔细看她两,小心翼翼地问,“生气了?”
谢澜音靠在他,闻着他上熟悉的淡淡竹香,帘一眨,无声地落了泪。
萧元没想乱来,就想亲亲她,现在她这样说了,他不好再继续,掩饰般摸了摸她脑袋。腰间玉佩被她扯了,萧元想到什么,从怀里将母亲留给他的麒麟玉佩拿了来,珍重端详片刻,交到了她手里。
谢澜音怔怔地看着他靠近,却在他快碰上的时候避开了,低:“你走吧。”
他突然要回洛阳,谢澜音很是不舍,慢慢坐了起来,注视着他睛问:“那你何时动?”
小姑娘心地善良善解人意,萧元心地一塌糊涂,伸手就将她抱到了怀里。
这么快……
谢澜音不舍归不舍,还不至于为这种事生气,一边睛,另一手拨他腰间玉佩:“没有,就是,怕你乱来。”
得了默许,萧元小心地将手挪到了她衣襟上,她睡衣上绣着牡丹
萧元攥了攥她手,声音低了去,“明早。”
等嫁给他了,再收也不迟。
再舍不得,那也是他重要的长辈,生离死别的关,不去看看怎么行。
手细腻的玉佩还带着他的温,与他低沉好听的声音一起熏了她的脸,还没成亲就想女儿了,谢澜音羞得将玉佩往他手里,脑袋垂得更低,“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