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自知理亏,贴着她脸喃喃:“那你说,怎样才肯消气?”
萧元这一午都在想如何讨妻心,亲了亲她鼻,低声:“月底我请岳母她们过来?”
谢澜音听了,恨不得将汤盆扣到他脑袋上,真以为她没吃过乳鸽?
谢澜音闭着睛冷哼,“你都保证多少次了。”
谢澜音抿了抿唇。
“不准你拿!”谢澜音声音陡然,转骂他,“再敢拎你的破鸟过来,我让人炖了它,以后也不准你在我面前提它!”
谢澜音没病,提前服了葛来的神药,原本因男人辛勤滋的小脸顿时变得苍白憔悴。
“你不喜它,我让人炖了。”饭菜摆上来,萧元一本正经地指着白瓷汤盆里的乳鸽。
她气鼓鼓的,萧元也记起了自己说过的话。
盯着那五个用梅花摆成的字:
太医号脉后,称是心有郁结,开了养神的方,劝她放宽心。
月底天气和了不少,谢澜音照萧元的法,称病卧床不起。
谢澜音抿着嘴不说话。
萧元顺着她视线看去,了然:“你想看黄莺?我命人去拿……”
秦王与侧妃不合的消息
这辈谢澜音都不想再看到那只破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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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想再听她与黄莺一起叫,短时间萧元是不敢怒她的,为了哄她兴,晚上还特意命厨房炖了只乳鸽。
她名义上是侧妃,没法三朝回门,刚成亲上就请岳母过来,之前演的戏就容易穿帮了,等到月底,让她假装生病,岳母就有理由过来探望了,至于她为何病了,是被他欺负了还是被迫嫁人郁郁寡,全凭外人揣摩。
梅花太多,不知摆了多久,屋里好像都多了淡淡的梅花清香。
萧元便将他的法解释给她听,最后用力抱了她一,看着她睛:“不生气了?”
他送的两样赔罪礼都合她心意,谢澜音慢慢睁开睛,与他期待温柔的凤对视片刻,勉,没忘了警告他,“再有次,你把树上所有梅花都摘来也不用。”
她当然想家,却怕因为与娘家联系太多连累他们被皇上猜忌,至少在沈应时孝嫁过去之前,都得谨慎些。
只是他回味起来却是另一番滋味儿。
萧元先请太医来替她诊治。
当时萧元就在旁边听着,谢澜音怯怯地看了他一,萧元则面冷如霜。
衣裳都穿好了,谢澜音忽的想起什么,朝桌上望了过去。
谢澜音没忍住,扑哧笑了来,才笑一声立即又绷住脸,狠狠甩了帐,再次躺到了被窝里。
都怪那只黄莺鸟,叫来叫去叫个不停,叫得他也发疯。谢澜音永远忘不了他在她耳边说的那些混话,什么那只黄莺是公的,肯定以为她是母黄莺鸟了,还让她叫的更大声些,看看能不能引来更多黄莺……
屏风后萧元“偷偷”地探。
萧元这次真的松了气,走到床边挑起纱帐,他趴了去,抱着她小声哀求,“澜音,原谅我这一回?这次我保证,再你养好之前,我绝不碰你。”
谢澜音睫颤了颤,“合适吗?”
谢澜音瞪了他一,推开他要起来,躺了一午了,再不起来丫鬟会怎么想?
“绝不会再有次。”萧元笑着保证。
澜音,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