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善一听崔绾的声音,再看看那在外面的纤纤玉手,就知是个人,心中可惜,但保命最重要,凝眉沉思片刻,蹙眉:“少夫人听起来没有问题,不知可否让贫号脉?”
崔绾心中一紧。
今日倒不用小姑假冒他了,妙善闭着睛稳稳坐着,只在听到男人轻轻的脚步声快要消失时,他才悄悄睁开一条,瞥到男人打横抱着人离去的
妙善颔首,却现为难之症。
崔绾犹豫片刻,躺了上去。
妙善摇:“夫人误会了,贫并不是为了钱财,只是不愿耽误其他有求之人……罢了,少夫人先来便是缘法,合该那些人要多等半年,二位请随我来。”
妙善的那双手白皙修长,也是极的,生的也小,只比崔绾的大一圈,任谁也不会怀疑那是男人的手。此时妙善三指扣在崔绾手腕上,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才收回手,再隔着白纱端详崔绾两,神凝重:“少夫人这是症。”
谢氏心还没放去就又提起来了,“姑为何面现愁容?”
谢氏大喜,扶着崔绾站了起来,一起跟在妙善后。
说着先走到长榻旁边的蒲团上盘坐好,摆要念经的架势。
妙善叹:“治疗症,消耗血过多,贫若为夫人施法,半年再也不能救治旁人了。”
边的小姑去外面候着。
谢氏已经问了来:“何为症?”
这种小事,崔绾没有拒绝,抬起手搭在桌上。
妙善见母女俩商量好了,朝谢氏行了一礼,平静地将门关上,然后转对崔绾:“少夫人请到榻上躺好,贫要施法了。”
到底是来寻医的,崔绾忍了忍,小声合起来。
言罢就要走。
“那人可治好了?”谢氏提着心问。
崔绾勉笑了笑。
那是妙善设计的简单机关,平时有人过来求,用枕里的迷.香迷晕对方后,他就会抱着人从暗门挪到后院一个房间办事,由小姑来,假冒她念经。
妙善不急不缓地:“女必先纳阳固而后才能受孕,少夫人却异于常人,阳气华便,因此无法受孕,这便是症。此症千人里才有一例,我也是五年前在柳州遇到过一例……”
妙善态度决:“不可,天机不可,如果少夫人不信贫,这边去罢。”
是妙善姑的法术开始用了吗?
谢氏懂了,立即从袖中掏一锭金,“请姑帮小女一把,再多的诊金我都愿意。”
谢氏连忙拦住她,再三赔不是,然后将已经后悔失言的女儿推到屋里,“娘就在外面等着,有什么好怕的?”
轻柔的经声里,她闻到淡淡的幽香,又有一种玄妙的觉。
崔绾迷迷糊糊地想着,越来越重,没有发现北面一块“墙”不知何时被人推开了,像门一样,然后一大的人影从外面走了来。
慈庵里静谧清幽,崔绾看看院中的素雅的致,心中稍安,只是得知自己要跟妙善单独在里面待半个时辰,她莫名有些不安,故作平静地拉着母亲的手,小声求妙善:“姑破例一次,让母亲陪我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