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脏衬衣,仓竖脱掉了自己上最后一件衣服,一条刺青恶龙张牙舞爪的盘旋在他的上半,周边都是烈火,让他有一种那龙要从那膛上飞了来捕获他一般。事实上从未见过父亲脱衣服,不,应该说是他甚至很少看见过这种刺青,他记得他的哥哥是没有的,他只在他弟弟仓礼的上看见过满是恶鬼的浮世图。
“一会不许动,要是动了,就现场喊人帮你刺青,我一边你一边让人在你上勾画,你说怎样?”
要知,他的父亲据说因为学了牙医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就被一个小黑帮计划绑架准备向着敌对势力寻求庇护,总共去了10来个人,都被打残了,切成一段一段的送还给了那个小黑帮,那个老大也被拿去填海了。
“那么……就来算算,刚才拒绝我,踢我的帐吧。”说着,仓竖挥起巴掌,在了那两团浑圆的屁上。
“被吓到了么?”仓竖用手拨了姬岩敞开着的:“我上了你,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也是黑帮的人,到时候让人给你的背后纹一朵红菊花,一定非常漂亮。”
“再往上抬!”仓竖站在姬岩后,拍了拍姬岩的屁,只听他发一声懦弱的呜咽腰更往沉,腹几乎要贴在了椅上,腰像是要被折断了一般,让仓岩暗这柔韧有的玩了。
“啊!呜……疼……不要呀爸爸!”没等姬岩反应过来,巴掌便不停的打在自己的屁上,要知可从来没有人打过他的屁,母亲的冷漠,他见到他父亲时也都14岁了,而现在也算是他的父亲给他补上了,可这掺杂着的惩
反正不知是有意无意,但总归让他积极的学了散打,虽然学艺不但总能应付几个混混,可每次看见他父亲杂耍一般的玩着匕首,就更加怂了。
他之前一直不想学枪械和散打,因为有一种天真的想要普普通通长大的念,他的父亲也没有迫他,但是在他被绑架的时候这样敲打,留了深刻的心理阴影。这也是他第一次清楚的意识到日本这个国家黑社会和中国敲诈勒索的小混混差距实在是太大。
当然他若是有胆,那也没有那能力,只是找着挨罚了,对着他的儿,他愿意宽松些。
姬岩听见这话疯狂的表示自己一定听话不会动,边传来的咔咔的照相声完全抵不过仓竖这一声威胁。
姬岩瞬间挣扎的勇气全消失,就怂成一坨不敢动了,让抬抬,让抬屁抬屁,了净白皙没有一的。虽然知他的父亲不会真杀了他,但心理阴影让他顿时变得听话起来。
便解开了姬岩被捆缚的双手,仓竖把沙发椅的椅背放倒,让他趴,岔开,翘起浑圆的,而在椅上的刀没有来,他知自己的儿格是什么样的,他可没有胆刀来和自己对抗。
踢蹬起来也是有些杀伤力的。那双底鞋顿时在仓竖上添了些红印,而他父亲的脸一阴沉了来,不知从哪里摸来了一把匕首,紧贴着姬岩的脸在了柔的沙发上,姬岩清楚记得上一次见这种表大约是在他父亲把绑架了他的叛徒的手指一一剁来,然后把他灌在泥里,至于被送到哪里他不清楚,可能跟中的一样去填了大坝修了地基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