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有不好意思,垂眸笑。
凝香真的知足的,她没有婆母也没有亲娘照顾她月,但她有个好丈夫。陆成不愧是将阿南拉扯大的,如何照顾果儿比凝香还懂,喂.呛到了,他教凝香如何应对,白天晚上果儿要拉臭嘘嘘了,陆成随叫随到,凝香只抱孩哄孩吃.就好,更不用说换来的脏衣服戒,都是陆成洗。
刚生的孩,几乎一天一个样,果儿生来五斤二两,今早陆成称了一遍,快九斤了。裹在大红绣梅花的襁褓里,脸白白弹可破,再没有任何褶,杏汪汪的,跟凝香一模一样,骨碌碌转动时又机灵又漂亮。
凝香现在还算是新媳妇,跟陆成熟了,但也没熟到能坦然让陆成帮她倒夜壶的地步,凝香巴不得自己在陆成心里永远都是净净、漂漂亮亮、香香的样。但她坐月不能去,那事必须在屋里解决,李氏潘氏都提过来照顾凝香,凝香本想劳烦大伯母的,结果陆成嘴快谁都没用。有事了,凝香想撵走陆成,然后让亲弟弟帮她,陆成个混,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却躲在西屋哪都没去,阿木端着夜壶去,就被陆成接走了。
“我像我娘!”阿南听得懂了,靠到娘亲上不服气地,说话时还不兴地瞪了一陆定。
小丫长得好看,还不认生,谁要都给抱,可招长辈们稀罕了。
他才不像三叔!
人多闹,吃过午饭客人们走了,陆家又清净了来。
潘氏就笑:“那应该是了,果儿她爹她二叔小时候都招人稀罕,她三叔别扭,阿南准像了他三叔,现在懂事了,周岁前都不搭理我们,非得挂在他爹上。”
两人在灶房说话,凝香听得一清二楚,臊得躲在被窝里不想也不敢看陆成。
李氏抱着外孙女,晃了晃朝众人笑:“果儿模样随她娘,脾气多半随陆成了,她娘小时候可认生了,必须围着她玩半天,给她看熟了她才给个好脸,哪像果儿这么乖。”
就连凝香专用的夜壶,也是陆成倒的。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哪天我事不了地了,不也得你伺候我?”陆成回来后抱着她哄,亲了又亲,哄得凝香说不来的熨帖,渐渐地放得开了。
果儿过满月当天,天气晴朗阳光灿烂,一丝风也没有,凝香被允许在三间屋里走动走动,还是不许去院。凝香痛痛快快地洗了手脸,抱着女儿见客。
总之坐了一次月,凝香几乎将自己所有的“丑”都暴在了陆成面前,陆成回赠给她的,则是一个丈夫能送妻的所有的好。
果儿睡了一觉醒了,小丫觉多,醒了的时候特别可。
来的,她能舒舒服服地坐月已是幸运,有的穷人家,婆母再坏,新媳妇歇两天就得地活,伤了底。
果儿喜
凝香将女儿放在中间,他们夫妻与阿木阿南围坐一圈,一起逗果儿。果儿乌溜溜的杏不够用了,一会儿看看爹爹,左边舅舅喊自己了,赶紧又看向那边,结果阿南突然挡到了阿木前,兴奋地喊妹妹。
陆定扫了一臭侄,决定晚上睡觉时再收拾侄。上个月阿南非要跟爹爹娘亲睡,晚上被果儿吵醒几次,小家伙就乖了,老老实实跟舅舅搬到了老院,暂且跟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