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睡了。
白天继续装孙,晚上乖乖地打地铺,偷偷地观察媳妇。
“香儿,说实话,你有没有想我?”陆成抱住她,暧.昧地唤,手扶上了她腰。
严敬急着在回门前哄好媳妇,既然说话不用,就将自己还没来得及交给媳妇的私房钱翻了来,跑去首饰铺给媳妇买了一镶了一颗栗仁那么大的红玛瑙的金簪,回到家见媳妇跟母亲聊天呢,严敬先回了后院,将簪藏到了徐秋儿的被窝里。
徐秋儿气得偷偷哭,哭累了也睡了过去。
严敬哪还敢再着她,垂丧气地松开人,跪在炕上伏低小求媳妇原谅他。
陆成吃饱喝足,搂着她说说话,就抱着她回了东屋。
徐秋儿没想让他打地铺,他自己搬到地上睡的,其实早上醒了看他可怜巴巴地躺在地上,徐秋儿气就消了一大半,只是不肯主动喊他回炕上罢了。这会儿爬到炕上放被,因为喜被是红的,上面绣了金线图案,徐秋儿心不在焉地并未注意到那簪,衣裳也没脱,钻到被窝里就睡了
徐秋儿本想装死忍忍就过去了,新婚丈夫却一自觉都没有,吃起来没够,徐秋儿忍不住,哭着与他扭打。严敬有醉酒,坏笑着一一镇压,反反复复,直到半夜才停……
确实打算在严家住的,但吃席时听了几句无伤大雅的荤话,陆成就想媳妇了。二弟去果园住,他趁天彻底变黑前往回赶,离家越近就越想她。
凝香外面松松披了一件衣裳,里面清清凉凉,被他那双带着茧的手撩得乱了呼,推他:“去屋里吧……”没想也被他带歪了心思,声音滴滴,似有回声萦绕他心。
恍惚间,好像回到了新婚那晚。
成亲一年了,孩也生了,凝香比新婚时放得开很多,也禁得住陆成的各种坏,事毕靠在他怀里,像刚刚从里捞来的鱼儿,摇首摆尾许久都回不去河里,再也没了力气。
好像没过多久,老院那边有人喊门,凝香彻底清醒时,就听陆定问大哥怎么回来了,跟着是陆成的回话。凝香暗暗吃惊,连忙披上衣裳地去开门,刚把门板打开,陆成已经走了过来。
严家可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陆成大喜,顾忌灶台上可能有油,他重重地朝她耳朵了气,抱起人直奔西屋。
第二天敬茶,徐秋儿在公爹婆母面前与严敬相敬如宾,回到夫妻俩的院里任严敬磨破了嘴也不搭理他,若是再小个两岁不懂事,可能一气之直接回娘家去了。媳妇冷冰冰的,严敬哄不好就想行抱到怀里亲亲,但他一靠过来徐秋儿便猫似的挠他,被严敬霸住,徐秋儿也不给他赔罪的机会,杏一闭就哭。
老院传来三弟的关门声,陆成无需顾忌,来后就将妻抵到了门板上,脑袋低来时带了一酒气,“香儿,今晚旁人.房花烛,我怎么能让你在家独守空房?果儿睡了没?”
的日,忍不住胡思乱想,想堂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跟她嫁给陆成那晚似的吃了不少苦,又好奇严敬会如何对待堂妹,忍不住也想了想陆成,不知不觉睡着了。
徐秋儿上还难受呢,继续不理他,晚上自己睡自己的。
“想你了。”
“不是说在那边住一晚吗?”凝香侧给他让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