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家的女眷,或是放,或是沦为官,只当婢还算是好的,更惨的……
完了,他们不但得罪了裴景寒,还得罪了二皇?
裴景寒不敢再想去。
笑着了凝香脸一,都当孩娘了,还这么傻。
凝香三魂飞了俩,勉镇定地问素月,“这可是大事,现在怎么样了?”
长顺停了车,裴景寒挑开车帘,让长顺吩咐卖糖葫芦的老随他们走。
一家三了屋。
昭昭选了三串,她一串,爹爹娘亲一人一串。
来不来素月不怎么在乎,只是昭昭想爹爹,素月很是无奈。
凝香心里咯噔一,二皇被追杀,与躲自家的那人有关系吗?
凝香,忽然反应过来了,惊骇地仰起。
不对,裴景寒是朝廷命官,他肯定是帮着二皇的,那躲他家的是刺客?
抓捕一事素月是蒙在鼓里的,听凝香打听裴景寒最近来没来,以为好妹担心自己失了,笑:“月中来了一次,最近朝中事多,他没有太多时间过来。”
阿南领着两个妹妹在院里玩呢,丫鬟也在外面守着,但素月还是警惕地走到门看看,确定没有人偷听,才小声对凝香:“听说前阵二皇被刺客追杀,落不明,皇上闻讯病倒了,大臣们能不慌吗?”
素月摇摇,“世最近没来,我也不知,你怕什么,天塌来与咱们老百姓有啥关系?”
“停。”
也许,裴景寒扮演的不是抓捕刺客的官差,而是暗杀二皇的“刺客”?
萧珞已经回京了,皇上卧病在床,如今就看皇位落在谁手了,一旦萧珞继位,裴家绝不会有好场,轻则放,重则满门抄斩。
裴景寒也在等,与陆成凝香相比,他更不安。
次日早上,裴景寒去了留仙镇。才过一场大雪,天寒地冻,车了镇,裴景寒听到有人卖糖葫芦。
这一天,裴景寒的睛几乎就没有离开过女儿,晚上也没有让乳母抱昭昭去厢房睡,要留女儿在
不行,他必须为女儿留条后路。
他一人住在前院,连续三晚噩梦缠,梦到女儿长大了,跟她娘一样,梦见女儿被男人玩。
陆成比她镇定,回忆以前听说的裴府事,他低声问:“我记得,裴家是三皇一党的?”
裴景寒不想死,但不得不死时,他也不惧,成王败寇,早在决定暗杀二皇时他就不怕了。
三皇与二皇不对付,皇间的争斗更残酷……
“爹爹!”昭昭许久没看到爹爹了,被娘亲领着来,看到大俊朗的爹爹,甜甜地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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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香笑,晚上回了家,同丈夫说起这事,抱着陆成瑟瑟发抖。
女儿披着大红的小斗篷,白里透红的脸漂亮极了。裴景寒笑着哎了声,将女儿抱到怀里亲了两,走到卖糖葫芦的老面前,让女儿选糖葫芦。
到了这个地步,他们只能听天由命。
听裴家的消息。
“朝中有什么事啊?”凝香长了个心,好奇地问。
“香儿,事已经发生了,咱们害怕也没用,等着吧,看看京城哪边赢。”陆成抱紧媳妇,沉沉地。
是了,如果是官差抓刺客,裴景寒为何不大张旗鼓地搜查?
可他怕女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