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这边来。”展怀随吩咐，等长安走了，他扭看阿榆：“我仔细想了想，养狗太麻烦，万一它随地方便把屋里臭了怎么办？要不还是看两，就不买了吧？”

“给。”剥完鸡，阿榆笑着递给展怀。

算了，说来只会让她更难过而已，有时候什么都没有，也比明明有过最后却没了。

要告诉她吗？

“那咱们的狗不聪明怎么办？它不听你的话怎么办？”展怀故意绷着脸问。

阿榆这种梦，应该是昨天看到肖仁兄妹俩亲昵，勾起了记忆吧？

掌柜笑眯眯朝展怀见礼，跟着开始夸他的狗：“二少爷，这五只都是纯种狮狗，特聪明，还差几天才满两个月呢，但该学会的都学会了，您看看。”说着，从怀里拿一个小元宝，朝五只小狗晃了晃。小狗们立即跑到这边，齐齐抬起前爪，朝他作揖，嘴巴咧着，天生一副招人喜的笑脸。

阿榆连连，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的。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恐怕真的凶多吉少。

阿榆茫然地接过鸡，看看展怀，仔细想想，好像真是这样啊，她确实很羡慕肖灿灿来着，至于梦里的男人到底是谁……

真傻，展怀回偷笑。

他坐在铺着绣垫的石凳上，阿榆本来靠着亭看外面的丁香花呢，听到这话急忙转过来：“不会的，灿灿说球球可聪明了，给它在院里搭个小棚，它自己会去那边方便，然后再回屋里。少爷，咱们也搭一个，我每天都收拾那里，绝对不会臭！”

桌上还有两个煮，展怀拿了一个，细心剥好，剥完递给阿榆，笑着解释：“其实是你看肖仁对他妹妹好，心里吃味了，晚上便梦到了我背你，但你没看过我以前的样，所以看不清人。给，二哥给你剥鸡吃，有啥好羡慕的，在玉泉山我不也背过你吗？”看她这么可怜，他就给她当一回好二哥。

阿榆收了心思，朝他开心地笑。虽然不是亲生的，但这个二哥对她也不错了。

趁清晨凉快，展怀带着阿榆去花园里逛，哪里风景好便坐来赏景。

“少爷，如意斋那边送狗来了！”长安小跑着过来，在亭外声禀报。

阿榆怕他生气的样，低：“我会教它的，实在不行养在我屋里……”她真的想养一只。

展怀逗够了，最后吓唬她：“那好，我就给你买一只，不过你得看好了，要是它敢在我屋里方便，我上送走。”

“吃啊，吃完也给我剥一个。”她对着鸡发呆，展怀故意使唤她。

如意斋掌柜带着养狗小徒弟过来了，快到亭跟前时，两人将手中笼放，放了五只小狗来。他们二人领，五只小狗乖乖跟在后跑，偶尔会跑到草丛里玩耍，但很快就会追上来。两只金黄的三只纯白的，颠颠爬台阶时，看得阿榆心都化了。

她笑的明媚，是他喜看的样，展怀为自己的聪明兴，直接就着阿榆的手一接了过去。鸡比荔枝大多了，他腮帮鼓得不像样，哪里还是当初尼姑庵那个俊冷脸的施主？阿榆被他逗得笑个不停，本没法好好用饭了。